霍司歧误会她了。
值得她付出全部的目标也只有搞垮叶家这一项,如今叶家倒下,这世上已经没有什么值得她用爱情用婚姻去交换了。
她自认对秦枭,也不全是交换,起码后期的心动是实打实的。
不过,没有解释的必要。
在霍司歧贴上来之前,她偏过头去,他的唇落了空,轻轻地扫过她的脸颊,发尾。
“今天的事,谢谢了。找机会请你吃饭,”叶星丛说,就要下车回去。
“中国人嘴里的有空请你吃饭,就是不诚心请客的意思。”霍司歧拉住叶星丛的手臂,“要请就今天。”
“我没心情。”
顶着一张这样的脸,天又这么晚了,她只想回家睡死过去,忘记这一切。
“那你周六陪我去赛车,算是答谢了。”霍司歧趁机提要求。
“周六再议。”叶星丛揉揉眉心,她此刻只想一个人呆一会儿。
……
秦枭看着叶星丛那一抹纤细的背影,只觉得心口闷痛。
他和霍司歧全程一句话都没有交流,却早已用眼神短兵相接了无数次。
男人更懂男人,霍司歧对叶星丛,不止是她以为的,为了她是秦枭的前妻而撩。这更像是一个很好的,不暴露本心的借口。
他对叶星丛的态度或许有掺假的成分,可看叶星丛的眼神,那种心疼和保护欲是装不出来的。
秦枭觉得挫败。
叶星丛对霍司歧是什么心思他不清楚,对他却态度明确:要断就断干净,不要再纠缠。
原本是志在必得,才暗箱操作拖延了她的复学时间,谁知,造化弄人,设了一个又一个障碍给他。
或许,他不该有执念,该放手还她自由。
秦枭的心乱成一团,面上却只有一片森冷:“自己回家领罚。”
他对在一旁哭哭啼啼的秦鸢撂下一句,抬腿出了局子。
回去的路上,电话响了。
“枭哥哥,我朋友在商场看到小鸢被打了,还好吧?”司兰因问道。
“没事。”秦枭心情很差,应付起司兰因便有些心不在焉。
司兰因有秦鸢的联系方式,特地打给他关心,自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你最近……还好吗?”果然,她迟疑了一会儿又问。
“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