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台上的脚步声走远,叶星丛在秦枭的怀里软成一潭水,娇成一个花苞,绽放再绽放。
她在那方面向来保守,这样的地方,秦枭也不敢太过。浅尝辄止后便将人抱去了车里。
叶星丛太累了,她头昏脑胀,嘴唇因为隐忍,被咬出了破口。
求饶了一次又一次。
到后来怎么被秦枭送回了家都不知道。
早上,叶星丛在来电铃声中醒来,浑身酸疼得像发了一场高烧。
她伸手在床头柜上捞过手机。
“喂?”一串没有备注的号码。
“秦哥哥,我给你做了早餐,吴姨说你不在家。秦哥哥,你在哪儿啊。”风风火火的女声,叶星丛反应很久,是程雪莉。
“程小姐,你打错电话了,秦枭的电话是……”她熟练地报了一串数字。
“宝贝,你拿的就是我的手机。”秦枭从洗手间出来,裸着上身,只在腰间围着一条大浴巾,凑在她耳边低笑。
那边尖叫一声:“你们在一起?是昨天晚上就在一起吗?”
程雪莉抓狂的质问从听筒中传来,待叶星丛想说什么,已经被秦枭抽走手机挂了。
她昨天太累了,怎么睡着的都不知道,更不知道秦枭竟然没有离开。
她和秦枭都用的最新款水果手机,也都没有保护套,铃声也都是初始铃声……一些过去一同生活时的习惯,他们都还有。
“是程雪莉的电话。”叶星丛有些尴尬。
秦枭慢条斯理地从床上捡起自己的衬衫和西裤穿上:“哦。”
“……要不要解释一下?”
“解释什么?”秦枭对她扬扬下巴,“过来,给我打领带。”
叶星丛拒绝:“不。”
“昨天不还说感谢我的。”秦枭理所当然地要求。
叶星丛想了想,便也没有再坚持,慢慢凑了过去。
叶星丛人聪明,却是个实打实的手残,打领带这件事,还是秦枭教会她的。
离婚半年多,她已经忘得差不多了。
她站在秦枭面前,将领带搭在他颈上,微微踮起脚尖。
秦枭不动声色地看着她皱着秀丽的眉,打结又解开。
他也不催,用手掐住她的腰稳住平衡,任由她一遍遍尝试。
叶星丛赤着脚点在地板上,不一会儿就觉得脚尖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