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旖旎,清晨,秦枭撑着头看叶星丛慵懒恬静的睡颜,只觉得心动。
她是许家的外孙女,虽然意外,却也是情理之中。毕竟,叶星丛身上有一种凛然的贵气,这种贵气,显然不是来自于她的父亲叶淮。
叶淮赚到过钱,也过了几天好日子,可他油滑市侩,毫不贵气。以至于秦枭每次在墓园看到岳母遗像上那张美丽端庄的脸,都忍不住感慨她怎么会爱上这样一个男人。
叶星丛同父异母的妹妹叶雯珊是钢琴家,稍稍脱俗些,却也没有她这股劲儿。叶星丛的脸,带着上位者的冷漠凛然,稍不留神,便让人自惭形秽,怕被她低看。
她是许家的外孙女儿,一切便可以解释得通了。
许千丞和许愿父子,是与她一个画风的。
昨夜,秦枭要了太多次,叶星丛前面还意乱情迷,后来便不肯配合,吵着要睡觉。
他记得,她临睡前,迷迷糊糊让他早上7点钟叫醒她的。
看了眼床头的闹钟,差5分钟7点。
秦枭凑过去亲她的耳朵,把她的耳垂卷入口腔,又舔又吸。
叶星丛皱眉,又躲不开,终于转醒。
醒来看到秦枭,她不由地愣了一愣,许久才回过神来。
昨夜的缱绻涌上心头,她蓦地红了脸。
“起床吃饭,老婆。”秦枭起身,直接抱起叶星丛去了浴室。
叶星丛刚醒,整个人还晕晕乎乎。她闭着眼,任由秦枭替她湿了帕子擦脸,又为她挤好牙膏,把牙刷塞进手里。
她半闭着眼刷牙漱口结束,又被秦枭半抱着换了衣服,一路抱下楼。
吴姨做好了早餐在楼下等着,热络地替叶星丛打了咖啡,又端上一片她爱吃的烤吐司。
叶星丛半梦半醒地喝了口咖啡,又咬了一口吐司,才陡然清醒。
刚才这一切,她竟然没有感觉丝毫不妥!
一切都是似曾相识的场景,在他们离婚前,欢爱过后的早上,秦枭就经常抱着她洗漱,替她换衣服,再把人抱下来温言软语哄着吃早餐。
可这些,已经是一年多前的事了。
她以为自己早已忘记,谁知,被照顾得这样习惯与坦然。
“我……”她张嘴想解释自己睡蒙了,又觉得多余,尴尬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