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贤宁一脸坏痞地笑,盯着她的眼睛,“唐珈叶,你知不知道你不能撒谎的么?你一撒谎这脸特别红。”
唐珈叶咬住唇,还没说完,他的手突然不规矩起来,手臂一紧,揽过她的脖子,把她整个人往下压,他的唇倒在她腿上迎接她的。
她下意识紧闭住唇,整个人抖了一下,双手抵在他胸口,挣扎着扭开他的脸,可他的唇如影随形,先是重咬她的唇角,她一吃痛,他的舌头泥鳅一般滑进她的口中,肆无忌惮进行扫荡。
她越是挣扎他就越加重唇上的力气,她快要窒息了,温贤宁猛地一翻身坐起来,从她上衣的领口滑进去,轻易抓住她赤-裸的柔软,捏在手心里,喘-息着说,“是你那笑话惹我的……”
*理论!唐珈叶明知道自己不该挣扎的,她要做的是顺从,可是当他刚刚碰她的时候,她的脑海里不可抑制地跳出今天在上瑜伽课的夏嫣然。
温贤宁你怎么可以这么无耻,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不是喜欢夏嫣然的吗?
你不是为了夏嫣然什么事都可以做,甚至可以拿自己的婚姻开玩笑的吗?
既然你这么爱夏嫣然,为什么不为夏嫣然守身如玉?
为什么还要来招惹我?
你到底存的是什么心?
玩弄吗?
如果这样,我更加瞧不起你,你根本就对不起夏嫣然,什么爱情,全是骗人的。
她好不容易稍微推开他,刚起身,只见他突然从另一边奔过来,她张口想要说话,他利索地一翻身吻下来。
要忍吗?忍还是不忍?唐珈叶在心里问自己。
忍,她就恶心,不忍,她可能全盘计划皆输,又可能遭到暴力……
然而,温贤宁已经忍不住了,急切地压过去,完全没有前戏,直奔主题。
是的,就是这样,太舒服了,这么温暖,这么热,太喜欢这种感觉。
唐珈叶其实这一次的生理期提前几天来了,昨天是她的最后一天,他当时说‘我知道’的时候,她以为他会要等几天,没想到他这么急不可耐。
她紧皱着眉咬唇,手指紧紧揪住*单,书本已经从*上掉下去,四散了一地。
可他根本不放过她,扣住她的下巴要她张开眼,“来,老婆,看看你的样子,看我是怎么和你*的……”
唐珈叶抽着气被他把脖子扳转向衣橱,那里有一大片镜子,平常用来检查仪容的,这会儿里面却出现一个十分靡-乱的画面,他浴袍完好地穿在身上,而她却是一种羞人的姿势。
你轻点……”
“唐珈叶,我们是夫妻,以后你好好记住,我碰你是天经地义的事。”
*,你无耻!别用你碰夏嫣然的地方碰我!唐珈叶的眼泪落下来,他怎么可以这样?
夫妻?她一遍遍在咀嚼这两个字,他有没有把她当妻子看,有没有给她以一个妻子应有的尊重?
没有,可他却在这方面要求她,什么夫妻?
可笑!
她拼命哀求他轻点,可他故意不让她好受,她的眼泪流得更凶了,十只白嫩的脚趾都蜷起来……”
“放了我……呜……放了我……”唐珈叶身体疼到惊鸾,偏偏他还一副十分享受的*表情。
他实在爱死了这感觉,一面动作不停一面和她调-情,“放了你?为什么要放了你,嗯?”
“呜……”她泪水涟涟,有几缕发丝被汗水打湿,沾在白希的小脸上。
他粗鲁地用手拂去她脸上乱七八糟的发丝,想要更清楚欣赏她脸上又难受又欢悦的神色,“撒谎?你只有痛吗?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