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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第1页）

&ldo;是啊。你一直在想。你是很聪明的，哈里。&rdo;罗伯塔突然从埋头哭泣的长沙发上翻过身来说，&ldo;你想什么呢？&rdo;

&ldo;我是想，你知道我说的不是……&rdo;

&ldo;你说的不是？你有时候真烦人，哈里。你能不能用简单、明了的英语来表达？&rdo;

&ldo;我是苏格兰人，&rdo;伯克生硬地说，&ldo;也许我们说的不是同一种语言，但我头脑里想的东西应该是到处都一样的。我的意思是‐‐我是说，我的意思是……&rdo;

&ldo;哈里？&rdo;

&ldo;真见鬼！&rdo;伯克那粗短的脖子被憋成了紫红色。&ldo;我要你和我一起回家！&rdo;

这时，罗伯塔坐了起来，微微皱着眉头，看着她那一头乱发。&ldo;那好啊，哈里。我是说在情况变化了的条件下。我认为你在追求女孩子方面并不聪明。你没有像卡洛斯之流的那种追女人的技巧，甚至还不如埃勒里&iddot;奎因。不过，从动机上讲，我想你该把我的话当成是一种赞扬。你有你独特的可爱之处。你是否真的为了换取我和你非法同居而准备花钱资助我去英国呢？虽然我很想去英国看看，但我是付不起这笔钱的。我连做梦都想去那里‐‐斯特拉特福，还有许多地方。但是，亲爱的，我恐怕无法接受它。我也许给你造成了一个错觉。由于情况的需要，我不得不承认我和卡洛斯那个魔鬼发生过关系，但你没有理由据此认为我是那种轻浮的女人。哈里，你是很可爱的。你想和我风流几个晚上，我至少应该感谢你。而现在，我真的很累了，我想去睡觉了，一个人。晚安，哈里。&rdo;

&ldo;请你安静一下！&rdo;这位苏格兰人大声吼道，&ldo;你根本没明白我，我想和你结婚！&rdo;

&ldo;哦，哈里，&rdo;罗伯塔哭着说，&ldo;要是我早点知道多好啊！&rdo;

尽管她还想说些其他什么话，可是没等她说出来，俩人就疯狂地扭抱在了一起。

&ldo;好了，老兄，&rdo;伯克第二天告诉埃勒里，兴奋中还有一点难为情，&ldo;我终于把这个老问题给解决了。&rdo;

埃勒里咕哝着说：&ldo;罗伯塔是怎样让你说出来的？&rdo;

&ldo;对不起，我没听清？&rdo;

&ldo;那个可怜的女子等你向她求婚已有好几个星期了，据我所知，可能有几个月了。明眼人都已看出来了，除了你这个苏格兰情种。恭喜你啦。&rdo;埃勒里无精打采地握了一下伯克的手。

他们准备一俟罗伯塔的那出前卫戏剧演出完毕后就结婚。韦斯特小姐预言，那出戏一定会有不同寻常的反响。&ldo;我们还得为另一部戏辛苦一阵子，&rdo;伯克大声地说，&ldo;我简直都等不及英国海外航空公司的那个航班了。老兄，说实话，我在你们这个可爱的国家实在是受够了。&rdo;

&ldo;有时候，&rdo;埃勒里狡黠地说，&ldo;我真希望是你们在约克镇打败了我们。&rdo;

他咒骂着卡洛斯&iddot;阿曼都和及其所有的吉普赛祖先，接着又去写他的小说了。

奥林&iddot;斯泰思创作的那出时事讽刺歌舞剧的海报，读来令人感到是在极度兴奋的状态下匆匆写就的，而不像是在心平气和的时候写成的。这个时候是戏剧演出不太景气的季节，而批评者的热情倒是有增无减。

也许是这位传奇般的奥林&iddot;斯泰思走运，他从来就没有失败过。在这个残酷的小圈子里，剧作家们为了生存而苦苦创作。而成功则像一场恶意的赌博，创作天赋似乎无关紧要。

对于劳瑞特&iddot;斯班妮尔的表演，没有任何故意的歪曲报道。那是一位真正的演员进行的演出，唯一的问题就是演得好不好。毫无疑问，反响强烈。报纸头条进行报道，人们欢呼雀跃。评论家们认为她是百老汇的新宠儿。《百家争鸣》（variety）杂志称&ldo;斯泰思极为成功&rdo;，沃尔特&iddot;克尔本人称劳瑞特是戈罗丽&iddot;圭尔德理所当然的继承者，《生活》（life）杂志计划发表有关她的人物专题报道，圈内人士就她的表演是否时兴有趣而争论不休。戏迷们排起长队等着买票，争先恐后地请她签名。西尔码&iddot;皮尔特和她签了一个代理合同‐‐这位老太太长期以来只靠口头协议进行工作。阿曼都及时地提醒劳瑞特说：&ldo;这是一个激烈竞争的行业，你最好和西尔码签一个合同，以免遭人暗算。&rdo;玛塔从西柏林还发来了一份电报：我告诉过你，要继续进行发音控制训练。爱你的玛塔。

歌舞剧在星期四晚上开演了。星期五下午，埃勒里拨通了基普&iddot;基普利的私宅电话。&ldo;你能给我搞两张奥林&iddot;斯泰恩的歌舞剧吗？我跑了很多地方也没买着。&rdo;

&ldo;你想要什么时候的票，明年的吗？&rdo;这位专栏作家问。

&ldo;星期六晚上。&rdo;

&ldo;这个星期六的晚上吗？&rdo;

&ldo;这个星期六晚上。&rdo;

&ldo;你以为我是谁，杰克&iddot;肯尼迪吗？&rdo;基普利问。他接着又说道，&ldo;我得想想办法。&rdo;十分钟后他回了电话。&ldo;我一直不明白，你欠我那么多的人情，我为什么还要帮你呢？票已在票房里了。&rdo;

&ldo;谢谢你，基普。&rdo;

&ldo;你可不要只是嘴上说说，伙计。给我提供一些有价值的新闻吧，我们是朋友。&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