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能实话实说吧。
那还不如不解释呢。
刘长胜沉默了。
刘海源冷笑不已。
哪知道就在这时,又有几个人走了过来:“咦,这是什么地方,怎么这么多人在这儿排队?”
刘长胜心中的警钟顿时哗哗作响。
然而没等他开口,就看见刘海源仗着自己长得比较高,直接往那几人身前一站,正好挡住了身后也有斋堂两个字的牌匾。
然后只听他义正言辞道:“哦,这是公厕!”
说着,正好有一家子人扶着肚子从里面走了出来。
一边走,他们还一边心满意足的说道:“秦子墨没骗我们,味道的确很不错。”
“是啊,以后有空了可以过来换换口味。”
那几人:“……”
他们看了看刘海源然后的‘厕所’,又看了看那一家子人……会是他们想的那样吗?
刘长胜也张大了嘴,只不过让他震惊的对象是刘海源。
那几人噫了一声,果然走了。
刘海源当即满意的哼了哼,这么做虽然有点不道德,但都这个时候了,还要什么道德,当然是能骗一个是一个,能骗一天是一天了。
虽然灵真道长听了可能会想打人。
然而就在他转身的瞬间,他终于想起正事来,而后面色一变。
刘海源看着刘长胜。
刘长胜也看着刘海源。
四目相对之间,就连空气都安静了下来。
还是刘长胜捂着嘴,率先打破了死寂,他眨了眨眼:“这个,大舅哥,你还要我解释吗?”
刘海源:“……”
沉默,沉默是不远处的斋堂。
刘海源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好不热闹,以至于好一会儿才憋出来一句:“我去后面排队去了。”
刘长胜:“噗。”
……
事实上,发愁的不仅仅是王文他们,还有灵真道长。
要知道他原本开斋堂的目的主要是为了回馈信众,只是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他的手艺再配上那两口大铁锅所引起的动静居然会这么大,以至于他的计划完全被打乱了。
按照他原本的计划,每餐只做两个菜,每个菜一大锅,能供二三百人就已经足够了。
但现在,不仅是那些来上香的香客,就连镇上的镇民们也都拖家带口的来尝鲜了,而且尝过鲜之后,他们也都成了斋堂的常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