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尔雅对唐煜这种状况比较熟悉,只听说话就能感觉出他神志不清,当下搂着唐煜又亲又抱,彼此信息素交融,试图用这种亲昵的表现让雄虫好受一点。
安尔雅已经全然顾不得别虫的目光,身心都被一只虫揪走了,仿佛一具失去了灵魂的躯壳。
抱着雄虫席地而坐,素来擅长遮掩情绪的安尔雅终于忍不住露出痛苦地神色,他可以面不改色吃尽天下所有的苦头,却唯独做不到眼睁睁看着自己的雄主痛苦。
“雄主,雄主…”安尔雅一遍一遍唤着唐煜,仿佛变成了一只只会叫雄主的生物。
唐煜还没有完全失去意识,蚀骨的疲惫让他睁眼都困难,牵强地扯起唇角:“我不痛了。我看见你就想撒个娇,让你哄哄我,我是逗你的。”
他轻轻抬手,用尽浑身力气推了推安尔雅的下巴,试图唤醒被心理恐惧笼罩的雌虫:“小年糕,你不要太担心。我的工作质量没有拉胯,等我休息好了就跟你核对战事细节,届时你会为我感到自豪。”
“嗯。”安尔雅在雄虫平缓低弱的语气中回神,低低应了一声。
时间稳重地一分一秒流逝,对安尔雅来说好似过了几个世纪,技术虫依旧没有修好通讯设备。
直到二组十项全能的精英军雌灰头土脸从战场赶回来,见到这一幕也来不及整理仪容,不管不管加入了抢修信号的技术虫小分队。
几分钟后,通讯被抢修完毕。
安尔雅最终没能随着唐煜一道离开。
鉴于指挥员身体抱恙,安尔雅需要代替唐煜的工作。
他有工作需要汇报、有大局需要主持,只能恋恋不舍将雄虫从怀中交出去,对着医疗团队深施重礼:“请一定要治好我的雄主。”
“元帅,唐组长交给我,你就放心吧。”蒙锰低声说道。
唐煜就这样被交给了二组虫和蒙锰,睨着雌君的身影离自己越来越远,直到看不见,才虚弱地阖了眼。
安尔雅以十万火急地速度将后续的工作处理好,具体包括但不限于向虫族公布战捷喜讯,和将唐煜的精神力报告贴到所有虫都能够看到的军部内网之上。
事态发展至此刻,只有在众目睽睽之下、引起所有虫的注意,才能为唐煜取得先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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