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忧不屑一声,大叫道:“那好!我问你,我手下洪流哪里去了!”
每个人都看向了魍魉,皱着眉头,洪流在大比之时晋级前三,均知是魍魉的手下,此时也的确是不见。
艾拉朵儿冰冷的目光看向魍魉,已然是信了,她虽然与吴忧有仇,但吴忧名义是依然是她的手下,魍魉几次针对她手下之人,简直是不将她放在眼里!
魍魉怎会承认,面向大脑袋,往下一跪,讲道:“智者,洪流的确是我的人,之前我安排其回城镇守,此时应返回泰康镇!”
大脑袋闭目不语,实则暗中以意查探,不久冷冷说道:“但这里却有他的战意之息!你作个解释吧!”
魍魉大惊失色,急忙低头说道:“智者明鉴,我的确是命他返回泰康镇,从未下命要他劫杀吴忧,我与吴忧虽有间隙,但没到生死地步,何必在这关头与他不死不休啊!请智者做主!”吴忧听了大脑袋的话心里狂喜,这次是抓到了机会,怎么可能放手,不等大脑袋说话,立即怒指魍魉:“我在阵前令你受辱,你心怀恨意,又贪我身具之能,几次三番下杀手,真当我是好欺负的么!今天不
是你死就是我活,拿命来!”
说着时,招手一挥,已然打开虫洞,想要在众人围观中光明正大取魍魉的性命。
魍魉仿佛视若不见,依然跪在大脑袋身前不闻不动,他不信大脑袋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令吴忧下杀手。
当初大脑袋起事,就是他一手推动,且出了死力,可谓是功臣!
若大脑袋真令吴忧杀了他,恐怕归心的一票老人,立马都分崩离析,对大脑袋心寒。
事实也的确如他所料,未等吴忧冲去,大脑袋怒喝声骤然响起:“够了!还嫌闹腾的不够么!此事如何我已心知,容后定夺!”
吴忧一怔,停下了手来,没想到这时大脑袋还要保魍魉。观众们也是郁闷不已,这么好的机会错过了,下次想光明正大的杀魍魉就难了,这是为什么啊,很快有观众发现了展翅异形背上的不少人面露讥讽望着吴忧,随即恍然,立即便告知吴忧:“主播,今天杀不
了他!对方内部旧人是抱团取暖的!”
吴忧一听,下意识看向大脑袋身后,明白了,心中发冷,算错了,不应当众人面对付魍魉。
哪怕大脑袋有心,也不好下手寒了追随者的心啊!
就如同他与观众,无论观众们做了多大的错事,也要关起门来自家处置,在外面的时候,至少要表现出力保观众的态度!
明白后的吴忧愤愤不平,索性朝大脑袋质问道:“他数次杀我,难道这事就这么算了么!”
大脑袋心里也为难,暗骂吴忧不懂事,非要现在挑明了这事,你私下和我禀告,我立刻杀了他也就无话可说了,可你当这么多人,难道要我杀了推我上位的功臣,这怎么可能!“够了!”大脑袋又是一句怒吼,冷声道:“吴忧,你可有证据证明魍魉杀你?若没有到此为止!魍魉,你最好消停点,若让我发现真是你下的手,别怪我不念旧情,还有,吴忧若是出事,我必拿你是问,你
们二者觉的如何!”
魍魉心下松了口气,头点地道:“魍魉誓死追随智者,无敢不从!”
吴忧郁闷的低着脑袋,也不说话,本来就吃了亏,现在还让他应下不会追究,鬼才会干,他也不信大脑袋会牵怒他这受害者。
大脑袋心里也不在意吴忧的态度,一挥手间取出一团意志流,扔向吴忧:“好了,这权当是对你的补偿好了!”
吴忧一见,急忙接在手里,终于有了笑脸,虽未杀了魍魉,但有了这好处也不枉这次的风险,至于魍魉,吴忧是绝对不会放过的,这么多人不好推动大脑袋杀他,事后再找大脑袋鼓吹几句好了。
随在展翅异形之后的大队翼人默默无语,他们这次也要随行前往煌城见面地狱行者,好让大脑袋为他们争个身份得以避免丧族大势之下被丧族围剿,这本就是他们投靠的目的。
此时此地得见这一幕,炽烈饶有兴趣的看着吴忧,这个吴忧身为人类却深得大智者看重,难不成大智者也知他身上有隐秘?
此子与众不同,以后得多加关注了!炽烈有了决定,悄然与一旁的长老们交流,告知其想法。
艾拉朵儿再看向吴忧,摇了摇头深深一叹,有点惭愧,吴忧身为她的手下却被人欺负,自觉自己有点不好看。
“谢智者赏赐!”吴忧得了意志流心满意足了,对大脑袋感谢了一声。
大脑袋失笑摇头,驾驭展翅异形准备再次出发,临行时对陪护一旁的白衣护法说道:“小白,你亲自送他回关口,省的路上再出麻烦!顺便代我巡查一番,若哪里不按规矩来,极刑处治!”
“是!”白衣护法一声领命飘向吴忧。
其他人见到暗暗羡慕,这家伙还真是得大智者重视,也不知魍魉抽了哪根经了,非要和他较什么劲。
吴忧傻眼,没想到大脑袋临走会这样安排,这不是给他弄了个大麻烦嘛。
“护法,我自己回去就好了,不用送的!”吴忧尴尬的对独留下冷酷的白衣护法说道。
白衣护法飘到四象龙跟前,冷笑道:“难道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么!哼!你以为你脸大么,我这次主要的任务是巡查各地!”
吴忧无语,无法推脱了,眼见白衣已经朝前飘去,速度极快,只好驾驭四象龙极追而去,“护法别急,一起走啊!”
前行了不久,吴忧追上了白衣,也甩开了三个手下。
白衣这才说道:“吴忧,你是不是对今日之事以为智者不公,你可想过智者留下我是何用意!”
吴忧一愣,大脑袋为难他知道,何况也以意志流补偿了他,没什么可说的,可的确是想不通为什么要留下白衣送他回关。“你啊!”白衣收起了冰冷,一叹道:“见识太少,这是你的不足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