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眸里一下子泛起雪亮的光来,“郎主想玩?”
他乜了她一眼道,“你教教我。”
她不会放过从他身上榨取利益的机会,于是拍着胸脯道,“这简单,不过还是下点筹码好玩些。”
他对她已经完全放下戒备,莞尔道,“你随意。”
鸢眉便手把手传授要点,他倒也开窍极快,输了两把便开始转战上风了。
她抿紧唇,对着牌面冥思苦想,他不由得扬起唇角,乘胜追击,把她逼到退无可退。
“等等……”
“怎么了?”他一头雾水道。
“我热……”她边说着边解开一粒襻扣,以手扇风道。
原本便宽松的领口,更是露出一段凝脂软玉,波澜壮阔地撞击着男人的眼。
趁他视线转移,她手中的牌面便已迅速调转过来。
“我又赢了!”她得意得扬起手中的牌面。
他醒过神来,瞥了自己手中的牌,无奈地摊开认输。
这点小手段,他未必不能看穿,不过本也是情·趣一桩,又何必较真?
“这般慷慨,邀我品鉴?”他眸色一沉,撑着胳膊便要倾身过来。
鸢眉心头一惊,忙捂住了胸口往后缩,他没有得手,敛下长睫却见裙底露出一抹白,毫不犹豫便把她那只小巧圆润的脚握进掌心。
白嫩的脚就像刚剥了壳的鸡蛋,不十分的骨感,反而有种敦实的美感。
他止不住揉捏把弄,指尖在她脚心轻挠着,她被挠得咯咯直笑,胸脯子一耸一颤的。
“快饶了我吧,我最怕痒了……”
他眉骨微挑,手指稍稍用了力,“饶了你,那怎么可能?”
她能屈能伸,瘪着嘴道,“我来月信了。”
他敛眉一顿,算了一下确实到了小日子。
于是又重新坐了回去,握住她脚掌的手却没有放,将她的脚拉过去放在膝上,垂着眸子,百般揉捏。
忽而声音哑了几分,像在呢喃自语,却一字不漏地传到她耳里。
“用脚,未必不行。”
鸢眉一想到他那势头,双腿已经开始酸软了,又急着求饶,“小腹不舒服,脚会酸。”
他抬眸看了她一眼,“不用你动。”
翌日。
因昨夜守岁,两人双双起晚了些,吃罢朝食,便在站门前放鞭炮,噼里啪啦的声音甫一响起,左邻右舍便相继跑出了几个小孩来观看。
有个小女娃看上去还不到两岁的样子,红扑扑的脸蛋肉肉的,穿了一身喜庆的红袄子,走起路来摇摇摆摆的,格外可爱。
鸢眉见她一脸茫然就要走到那串鞭炮边上去,便揪起心来,刚想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