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就死了。”朔铭对初家没有一点好印象,都死了才好呢。朔铭说:“办丧事不就是那一套吗?怎么还想做成腊肉挂起来当传家宝?”
“你早晚毁在这张嘴上。”紫萱声音有些发紧,也就是在电话里,颇有种恨铁不成钢的味道。紫萱说:“人死为大懂不懂?突然病逝的,现在初家正在瓜分财产呢。”
“头破血流了?”朔铭嘿嘿笑,丝毫没有自省自身素质的觉悟。突然眨眨眼,问紫萱:“那霈嫣能分点吧?你这个当儿媳妇的是不是也能分不少?”
紫萱真是无语了,沉默片刻还是说:“我可没打算要,这钱烫手。现在分成两派,一派是不分家,只分股份,管理还是一起,另一派就是要把股份完全的握在手里,什么都自己说了算。”
“你们有钱人真会玩。哎,不对啊。你说的这两派不是一个意思吗?横竖都是要分。”朔铭没搞懂。
“一种是名义上是你的,实际不受自己控制。另一种就是完全是自己的,想卖股份都行,完全私有化。”
大家族总是有大家族的麻烦与忧愁,家里的老爷子死了,这帮人没急着哭倒是急着分东西。
朔铭说:“齐淑分多少?”
“她?”紫萱轻蔑的一笑:“现在她与我是一个阵营的,不主张分。”
朔铭撇嘴,这怎么可能。且不说齐淑与紫萱只是初家的儿媳妇,就算是姓初又如何,哪个不希望钱攥到自己手心里,名义上是自己的却没有支配权,有屁用。朔铭刚想评论几句,一下子警醒了,急忙问:“如果分家,你们这些儿媳妇是不是就要净身出户?”
“还算你不笨。”紫萱深吸一口气,颇为无奈的说:“现在最着急的应该就是齐淑了。”
这世上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只要利益相关就能坐在一起谈笑风生称兄道弟,如果反目成仇,那一准是一方动了另一方的利益。
但朔铭这个人记仇,虽然懂得隐忍但不是忘了齐淑这娘们对紫萱母女做的那些事。正因为这个娘们让自己损失了小马蹄山的矿。水晶矿,含金子的,就卖了两千万?自己这点倒好说,朔铭可以想象,紫萱受的委屈更大。朔铭咬着牙心想,欺负自己的女人孩子,只要自己有能力一定要找回场子。不过也只是心里发发狠罢了,让朔铭与齐淑公开叫板朔铭还没那本事,早着呢。
紫萱对朔铭说这些已经有些多了,虽然知道朔铭不可能大嘴巴到处乱说,也没人说,但言多必失,紫萱赶紧转移话题:“说说,给我打电话是几个意思?”
“就是想你了。”朔铭揶揄道。实际上朔铭是无聊。能陪自己瞎聊的也就那么几个人。紫萱邢璇,剩下的狐朋狗友三句没说完就要约着孤独寂寞冷的朔铭到外面找小姑娘。
“我信你个鬼。”紫萱最聪慧,朔铭那点小心思还从没逃过紫萱的眼睛。
朔铭讪笑:“刚才我还在琢磨怎么讨好童老呢。觉得没人可以说这事,就想跟你聊聊。”
“你给童老打电话了?”紫萱问。
朔铭摇头:“我不知道能说什么。当着面我还能瞅着童老是不是高兴是不是生气,这电话里也不能说太多,总不能真就请个安就挂了吧?”
“你真是一头猪。”紫萱咯咯笑:“你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原本我以为你能想起来呢。”
“啥事?”朔铭还真想不到。
紫萱说:“你是丰城的,那童老呢?”
“也是丰城的……”朔铭很自然的回道,紧接着,朔铭就有种茅塞顿开的感觉。对啊,自己以前可没少为送东西拉关系上火,什么人该怎么巴结心里是有数的。童老喜欢什么就送什么呗,对别人投其所好成本较高,对童老可真没什么本钱。
朔铭嘿嘿一笑,还真想到一个绝妙的主意。其实这个主意也不是朔铭想的,都是明山市那些官老爷巴结童老的时候给朔铭的灵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