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缓缓坐回位置的徐仁友,温子琦淡淡地笑了笑。
就在众人其这是为何之际,只见他竟然缓缓地站起来,一步一顿地走到徐仁友的背后。
“温兄弟?”徐仁友并不知道温子琦这是要做什么,连忙转过头来询问,可让人意外的是他只是说了个名字而已,便被温子琦给伸手拦截了下来。
“不着急!”温子琦将手轻轻地放在徐仁友的肩膀上拍了一拍,一脸和煦地说道:“你我二人刚才都说的那么投缘,甚至都以兄弟相称了,于公于私我都会祝你一臂之力!”
此时他的双眸就好似两颗镶嵌在夜空中的宝石一般闪耀着熠熠生辉,就连徐仁友那颗本来躁动不安的心也被安抚了下来。
心情略有平复的徐仁友笑嘻嘻地已到了嘴边的话重新咽了下去,虽然他对温子琦并不是很信任,但唯今之计也只好将全部的筹码压在了此人身上,虽然他不是什么嗜赌如命之人,但对于此次的豪赌还是胸有成竹。
看着脸色渐渐变得平缓的徐仁友,温子琦嘴角掠过一抹耐人寻味的浅笑。
这笑容虽然一闪而过,但还是被一直密切关注他的王林有所察觉,只不过在外人看来宛若春风拂面的微笑,在他这里竟然变得犹如九幽冥府逃出来的修罗鬼魅一般让人毛骨悚然。
刺骨寒意森森袭来,王林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亦或是因为太过紧张的缘故,这吞咽之声竟然要比寻常的大好多。
“咕!”一声不和谐的声音蓦然从王林的嘴巴理发出,虽然他很快的意识到自己这个无心之举可能会自己带来不必要的麻烦,便连忙抬起收来去补救,可终究还是晚了一步,众目睽睽之下的他惊恐地用手摁着嘴巴,似乎有一些尴尬亦也有些懊悔子在脸上。
这种窘迫的场景王林并没有遇到过,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怎么缓解,双唇嚅在手心中嚅动半天,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本来就对他没有什么好感的徐仁友,更应为他的捣乱心生不满,登时脸色一板皮笑肉不笑地说了一句“王掌柜,你这是对我有意见还是对温兄弟有意见?”
这话虽然看似说的普通,但其中却隐藏这极大的圈套,稍不留心就会陷入其中。
可王林也是整天在这三教九流的人群中混饭吃的人,自然不会就这么轻易地被徐仁友得手,便双眉一皱,嗔怒道:“徐兄,你看你这说的叫什么话,什么叫我是不是对你二人有意见,常言道开户之间进门便是客,我王林既然打开们来做生意,诸位能来这里捧场那都是给我面子,你说我再傻也不会咋自己的招牌对不对?”
听闻此言徐仁友彻底的怔住了,本想着耍点小心思刁难此人,可没想到对面竟然就这么轻描淡写的便化解了,如此一来自己便不能拿他怎么样了。
念及至此便抬手抹了抹酸胀的眼皮,冷笑道:“见人说人话见过说鬼话,不愧是王掌柜!”
说罢便将头扭回来,顺道将身子微微侧移了少许,待到可以正好可以看到温子琦,便停了下来道:“温兄弟,刚才我问您和王林他们所学的魅术是否是师承一脉,您还没回答我呢!”
问的这么直白,不要说其他人了,就连温子琦自己都觉得有点尴尬,不过心中虽然有点难为情,但脸上还是毫不犹豫地笑了笑道:“徐兄,怎么突然换了一个词呢?”
被他这么一提醒,众人这才发现之前在徐仁友谈及温子琦和三英四秀之间所用的是同门二字,可现如今竟然变成了师承一脉,虽然乍一听上去好想并没有什么变化,可若真的细计较起来,这两种称呼差别简直可以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既然是徐仁友换的,那他自然知道这其中的区别,可让人意外的是,当听到温子琦的质疑之后,他竟然抬手挠了挠额头,一脸不好意思地说道:“温兄弟不好意思啊,我这人读书少,平常有想装的有学问,所以有些时候用词看似考究,其实是在打肿脸充胖子,您不要太在意!”
听他这么一解释,本以为是他的无心之举的温子琦,这才发现好想并不是那么一回事,便连忙收起了嬉戏的笑容,淡淡地说了一句,“徐兄,你也太见外了,我们两个谁和谁,还用得着这样吗!”
这话根本不用细听,偏袒之意就已经如此明显了,在坐的又不都是傻子焉能不知道,尤其是海大江更是嘴角不由自主地抽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