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神经病,哈哈…真是笑死我了,那如果我说我不喜欢你这种了,你是不是就消失不见了?”江纯灵坏笑的说道。
“你不会的,不管怎么样,这一生我都赖定你了。”赫连安说着直接搂住江纯灵的腰,霸气宣誓。
“这两人真是伤风败俗…”
“成何体统…”
“真是光天化日之下竟然还敢如此,简直是让家族蒙羞啊…”边上一些老人直接用手遮挡起来,觉得实在是太碍眼了。 “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换个地方啊!”纪小翠没好气的往边上走着,江纯灵吐了吐舌头,不好意思的跟上去,不过心里却是比蜜还要甜,有谁能受得了心爱之人说这样
的话啊!
两人正走着,只见舞台上走出了十几人身穿青色舞衣的女子,女子们的身材都非常的好,而且还是十足十的美人儿。 他们一出现就吸引了众人的目光,然后边上的那些负责奏乐之人便开始吹响他们的乐器,很好听的曲子,舞姿也相当的灵动,那曼妙的身躯不断的在边上这里扭动,
清水出芙蓉。
一首舞曲很快迎来了众人激烈的掌声。 过了一会儿之后,只见那位院长又走出来了,面上带着笑容,“各位友人舞曲也欣赏过了,那歌曲定然也是要欣赏的,而且今日这歌曲的表演者,那可不一般,那是我
们糜城的第一美女琴心出来演奏的,大家可要多多欢迎啊!”
这院长的主持风格倒是和现代的主持风格差不多啊,不过此时大家伙更注意他说的第一美女。 纪小翠他们也是好奇的,眼睛都望着舞台,只见一名妙龄少女衣着一身白色,那上面还绣着淡然的荷花,女子的容貌确实很出众,可以说让人惊艳一番,不只是容貌
,气质也非常出众,只见她手里抱着一把古琴,脸色淡淡的,似乎看惯了底下簇拥的人群。
“什么第一美女?这不就是怡红院里的头牌嘛,有什么了不起的。”边上的人嗤笑。
“没什么了不起,那有本事你上去…”
“就是,人家在怡红院怎么了?人家可是清倌,卖艺不卖身的。”
“卖艺不卖身,说的倒是好听,你看看如果你舍得投下大笔银子,看看她会不会为你献身…”
“你这个人,嘴巴真是够臭了…”边上的人有很多都是琴心的忠实粉丝,见琴心被别人辱骂,气的上去和那些人扭打一团… 而纪小翠等人也在这无意中,得知了台面上那清丽佳人的事情,这花会可是糜城隆重的节日,特别是在这一次,因为这一次来的人可是各国的人们,而且比往常多了
好几倍,这应当引起他们的高度重视才对。
按照这样来推测,这琴心有这样的身份应该不能上场才对,没想到竟然还上来了。
“叮叮…”那宛如流水般的音符挑出了出来,让人群中安静了,就连刚才打架的几人也都停下来,而去看舞台上那女子的表演。
“绿纱裙白玉扇,珍珠帘开明月满,长驱赤火入珠帘,无穷大漠似雾非雾似烟飞烟…。”(注:抄歌曲月中天的,大家不用纠结。)
琴心空灵的声音传出,让所有人都看着她,陷入了她唱的意境里,就连纪小翠一行人也都被她的歌声迷住,不得不说,她的歌喉简直是太完美了。
一曲歌曲终了,琴心站起来,抱着琴对着大家伙鞠了一躬,众人才犹如潮水般的掌声传来。
“简直是太好听了…”这样赞扬的话,是所有人都说的,就连刚才那些鄙视琴心的此时一句话都不敢说。
琴心如果仙子般的圣洁,在行礼致谢过后,便退了出去。 “琴心姑娘人美琴声也美,歌声更美,简直是一曲歌曲都能让人跟着进入里面的意境啊,很厉害的一位女子,今日是赏花大会,既然大家都已经看过了两个节目了,那
现在就要请出我们的花之珍品出来与大家见面了。”
院长说完,后面便有身穿家丁服的男子,手里捧着一盆盆的花朵往边上另一个舞台上走来,各色各样的花朵都有。
而此时纪小翠他们也终于弄懂了,为何这里要设计两个舞台,原来一个是专门放花的,而另一个舞台则是给那些人表演的。
现在可谓是争锋夺艳,其中,菊花最多,因为齐国的国花是菊花,而且这花会从流传下来的时候就一直都是举办菊花的多。
后来到近年了,才慢慢允许其他花色加入进来,可就算是这样,很多人都会拿着菊花过来。
那一朵朵开的正艳的花朵引得众人的心情大好。
这外围的花朵有着几十万甚至上百万株,只是能入围到了今天,也只有堪堪几十株而已,可谓是淘汰恐怖。
这些花朵如今都标有名字甚至还有牌号,众人可以慢慢的观赏,等到日落之前,主席台上便会分发给众人一朵小花,将会以投票的方式将前十名筛选出来。 而明天又是十名进三名,大后天将会出现花会大赛的冠军,而这大赛过后并不是真正的结束了,后半个月里,糜城也将会无比的热闹,人们都会留下来观看其他的表
演,直到半个月后,这赏花大赛才算真的结束了。
如今这花朵一出来便开始允许众人欣赏,然后到下午的时候在进行选投。 院长的主持下,一个个灵动的表演出来,其实有很多的节目都是差不多的,只是大家伙都觉得十分热闹,看了好几个节目,纪小翠才觉得腿脚有些酸,而里面前面的
几排倒是有很多人懂得规则,所以早早的时候就自己搬来了椅子坐在那里,倒也是妙哉。
后面的节目看了一会儿之后纪小翠便和他们打了声招呼周承钧走了。 倒不是节目不好看,而是纪小翠还在心里惦记着一件事情,那就是星雨他们的事,既然表演也看过了,那么接下来也应该去他们那里看看了,所以这才拉着周承钧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