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德全领命,很快又走了。
容洇听着王德全渐渐远去的脚步声。
不见吗?
可是,她想见一见哥哥……
容洇一怔。
分了神。
被敏锐的男人察觉。
心下不满,咬着她软肉的齿间更加用力,迫使她回过神来:“专心些。”
容洇被咬得一痛。
抱着他脑袋的手一松,忽然被他拿了下来。
男人停下动作。
让她用手捧着。
“自己送过来。”
容洇耳尖烫红,咬着唇角。
一双纤手托着,颤巍巍将珍珠挺至他唇边。
这下,容洇再没有多余的心思去想别的事情了。
那件单薄的珍珠纱裙可怜地散了架。
珍珠骨碌碌滚落一地。
脆弱的白纱也裂成了几片,软绵绵地堆在女郎赤着的玉足边上。
容洇仰着头。
觉得自己也快要像那珍珠纱裙一样散架了。
男人终于停了下来。
一张薄唇染上淡淡的水泽,隐隐浮动几缕乳香。
容洇不敢多看。
身上又重新罩上了一件他的外袍。
他将她裹好,自己一个人先出了门。
不久后,明秋打开门进来。
手里还捧着一件容洇的衣服。
明秋常伴在容洇身旁,虽行事比同年龄的丫鬟们要更稳重,但毕竟也还只是个未经人事的丫鬟。
低头看见地板上撕裂得不成个样子的珍珠纱裙,明秋大致猜出方才偏殿里发生了什么,一双耳朵尖红了又红,忙将视线挪开。
明秋不敢再多看,上前伺候容洇穿衣,只掀开罩在容洇身上的那件外袍,瞥见软脯上的点点新鲜斑驳,又禁不住在心里将欺侮自家姑娘的褚南川骂了个狗血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