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寒中间出去了一趟再回来,低声汇报,“沈老爷子开了董事会,让沈子煜全权代理公司,公关部针对林长川发布了道歉声明,没有抹黑扭曲事实。”
沈斯言嗤笑,“他不敢。”
不是不想抹黑,是不敢,因为事关沈氏。
林寒不敢附和这话,静静的等吩咐。
“去把恒达剩余股份都收购过来。”沈斯言道。
林寒不多问,转身去办。
温旎从急症室出来是两个小时后的事。
“温小姐腹中胎儿无事,后脑的伤口缝了四针,需要静养一个月,大概一个小时内她就会醒过来。”主任道。
沈斯言颔首,拉开椅子在床边坐下。
半个多小时后。
温旎悠悠转醒,入目一片白和刺鼻的消毒水味道让她不喜,她撑着就要坐起来,然后发现脑袋疼,肚子也很别扭。
“别动。”一只手伸过来,摁住了她。
温旎顺着手看过去,眼神闪了闪,然后声音很轻的喊道,“沈总,你。。。。。。”
她似想问他怎么在这儿,话到嘴边顿了一下,改为,“我怎么在这儿?”
沈斯言手一顿,眸光落到她带着写忐忑的面上,再看向她因为分不清状况而下意识攥紧被子的手。
这个神态和举动。。。。。。似乎刚认识她的时候总见到。
“你觉得你为什么在这儿?”沈斯言反问。
“我,我不知道。”温旎有些记不起来,她只记得跟沈斯言一起去了他的兄弟聚会,然后。。。。。。
“我是不是喝多了?”她问着手往后脑勺摸去,只摸到了纱布。
沈斯言握住她的手,语气带上些安抚,“不是,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头疼,肚子也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