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雪仪觉得此时自己被吐槽其实完全是冤枉了的,因为她确确实实在培养儿子的对握毛笔的兴趣--以及对认字的兴趣。不要说虎妈什么的,为啥这么早让孩子接触文房,不是因为武雪仪望子成龙,而是因为她。。。。。。没事干,闲得慌。
儿子太小、毛笔握都握不住,身高也不够,怎么破?站上凳子来。学的字嘛,既然离进学也还早,就没必要先学千百家了。
于是……就跟有人学英语,把家里的每样东西都贴上英语标签一样,给小四教字,她也是这么来的。
比如说,目前很*的这个缩在书案中间的字,正是她们中午吃了鸡肉粥、小四大声嚷嚷着晚上还要吃的结果。
爱它,就把它写出来……武雪仪的神早教观念。
等到所有下面人一阵兵荒马乱,把小四打翻的所有东西都回归原位、擦干小四脸上的黑墨(还有爪子直接拿过去摁着洗),把“鸡”等作品收了起来、把小四收拾了带下去换衣裳全身清洁以后,这才发现,书房里已经没有武雪仪和贝勒爷的身影了。
是的,他们很可耻的……白日宣淫去了。
武雪仪就纳了个闷了。就一个“鸡”就那么亢奋,等我告诉你“鸭”“蛋”“香肠”是什么意思的时候,你是不是都要引火*了?
当时四大爷旋风似的把她撮回自己卧室里面的时候,她还没有意识到这方面的问题,还在想,是不是出了什么大事?然而朝堂上的事情,自己基本没从他口中听说过什么,难道是……武爹出了什么严重的大事?
武爹到了山阳之后,自然和京城书信不便,况且没什么大问题,不会写的很频繁。这两年,他们一般都保持在一旬一封左右的状态。
不会啊,武爹那边的信自己刚拆开来看过,最大的消息无非就是……。“唔!”
然后就被四大爷扑倒了,一下子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发出一些奇怪的声音了。。。。。。
等到武雪仪回过神儿来的时候都已经是夜里了。四大爷特别志得意满的抚弄着武雪仪露在被子外面的锁骨,看她醒过来,把脚上另外一只便鞋穿上,然后把她连被子带人、跟海带似的捞起来,放在炕上,对着一张炕桌,笑道:“正好,起来吃些菜。你说说,什么时候能不晕过去,爷就把你那个海棠的--”用手指比划了下,武雪仪顿时秒懂……这是在说自己粉海棠的那个肚兜—“用玉匣子收起来,放在爷的书桌子上。”
呵呵。
嘴贱遭雷劈,古今相通,四大爷您千万别想不开啊!
完全不知道应该说什么的武雪仪对着四大爷的怀抱翻了一个白眼,然后气若游丝的说:“爷给妾布菜么,妾的手臂都还在被子里呢。”
虽然房间里炭在欢快地燃烧,武雪仪还是觉着有些冷,等看到四大爷真的夹起来一块大萝卜送到自己嘴边,虽明白他是故意的(那么大!),但还是委委屈屈的小口吃掉了。
胤禛心里不知道为什么,此时是无比的舒畅,看到自己小格格吃瘪的模样,别提多开心了,逗弄了好一会儿,直到新作的饭菜都热气微散了,才让人进来把这堆子盘子碗收回去。
仍不肯去床上坐着,就把武雪仪带在窗边,咬着耳朵细细说话:“……你当爷今儿怎么了呢,爷是想起来你最近热情,也不知怎么了,想说过来照看照看你,谁知看见你就忍不住了呢……”
荤、话说的普天盖地,武雪仪都快想把耳朵拆下来扔出去了,虽然暗喜自己的勾引策略收效了,四大爷玩上瘾了,还是害羞得脖子以上全是粉红色。等把脑袋扎到被子里面的时候,一想,不对,妈蛋,自己一个现代人,还是夜场御姐,不说阅人无数、也算是看尽千帆……就这么一天到晚被人撩的不能自已还毫无反抗之力,这也太掉价了!
于是,深吸一口气,探出来一张粉嫩的小脸,把嘴巴凑到四大爷边上,以及其娇羞且故意的语气缠绵道:“妾是怕爷近来忙,不搭理妾了,才如此做的,只是……小四慢慢大了,近日看小四一人玩耍,也没什么伴。。。。。。妾想给他添个妹妹,因才如此不懂规矩,缠着爷……”
添个娃之类的话,对于雄性荷尔蒙分泌旺盛的男人来说,无疑类似于漂浮的春药。等胤禛轻轻听了一会儿,眼睛里光芒大盛,一脸无辜、像是在说“你要求的”那种找抽样子把武雪仪再次压了下去……
武雪仪残存的理智随着男人上下翻滚,心里默默想着,希望能如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