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中大户或身份不低的人名下总会有几处庄园,或租赁出去任人居住,做买卖,或空着闲置,只派信任的人看守管理,偶然想起,在这炎热的夏日里倒是成了纳凉避暑的好去处。
桃夭在丫鬟的搀扶下下了马车,便乖乖垂首立在一旁,本分的静候着那几个主人之间寒暄完毕再进庄园。
虽然只一眼,桃夭却是清楚地看清了那几个人的模样,一脸不苟言笑,剑眉倒竖,薄唇轻抿,活像别人欠了他多少钱的自是卓炎;脸色苍白我见犹怜,总是自以为别人不知而用幽怨眼光看着身边人的美丽女子则是多日不见的小姐。另外两个人桃夭没见过,回想了下连衣的记忆,惊讶的发现这两人都是卓炎的好友,可一个是小姐的亲哥哥,另一个则是小姐以前的倾慕者,就是被卓炎横刀夺爱的那个情敌。
吼吼,看来这一次的庄园避暑之行注定是一场鸿门宴了。
桃夭忍不住在心里幸灾乐祸,视线中突然出现一双男子的黑色官靴,手腕一紧,身子不由自主的便被牵着向前走了。
“太阳那么大,傻站在那里作甚?走了!”
背后被几道复杂的视线盯着,带着能将人灼穿的炙热温度,桃夭面上一时愣怔,然后温顺的点头紧跟上卓炎的脚步,心里却是有趣的失笑。
哦呀呀,差点忘了自己也是其中之一,只是不知这剑指所向,是否是她这个‘沛公’了?
……
在这院子里住了一些时日,倒是出乎意料的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日子依然如往常一般流水似的消逝不起一点波澜,桃夭也不无聊,好容易离了那座烦闷的大宅子出来换换景,透透气,自然是静不下心的。
这几日乘着无事可做的时候桃夭将这个院子自己能去的地方都去了一遍,这才发现这院子四面环水,将庄子里面呈现为一个回字结构,由源头流出的活水流向四周再一起流入园中的大湖,湖面上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晴时水光潋滟碧波荡漾,雨时山水相映,空蒙轻灵,水美景美,与那以‘淡妆浓抹总相宜’著称的西湖比想必也不遑多让。
只是这景这物似乎与将军府中有些相似?准确来说是与卓炎为小姐建的幽园极其相似,不过幽园倒似一个山地雨林,里面满是奇花异草,怪石嶙峋,而这园子却是胜在小巧玲珑,一草一木质朴天然而喜人,但也足可见主人所费的心思。
“听说夫人在待字闺中之时是京城出了名的有才佳人。”身边燕儿说道。
“因长得貌美又有才气所以求娶之人多不胜数,金银珠宝奇珍异玩犹如河中卵石一般络绎不绝的抬入府中只为博得美人一笑,可是。。。。。。”
可是美人只是淡扫一眼便冷着脸说了金屋藏娇的典故,并说“世上之人本是干干净净的来,凭的就让这些铜臭之气污了身子,若是我,与其住在金屋之中像陈阿娇一样终日以泪洗面孤独终老,不如学习五柳先生悠然采菊东篱下,坐看飞鸟相与还来的舒意。”
桃夭的脑子里立马出现了这段连衣的记忆。
所以卓炎建了幽园,那么显然这座园子的主人。。。。。。。
“燕儿!”
小丫头正说的性起,被这一声厉喝打断自知失言委屈的瘪了瘪嘴。
“你呀,总是这般没上没下口无遮拦,我现在口中干渴,罚你回去替我拿蜜茶来。”
遣走了小丫头,桃夭继续往前,不远处便是这院子的中心——莲湖。在那里有一处稻草木柱所搭的亭子,古朴自然,在上庄中景色尽览眼底,而且设计者还有心的在周围种上了铃兰,铃铛形的白色小花朵,一串串的分布在亭子的周围,微风吹来,徐徐摇摆,淡雅的香气萦绕在鼻尖,此时无声胜有声。
只是显然喜欢那里的可不止她一人。
在离那里不远处时,桃夭忽然停下脚步,悄悄躲在假山后将身子隐藏起来。
亭中白衣女子倚栏垂首,巴掌大的小脸上泪痕满布,犹如雨打娇蕊,娇弱无依的模样直让人想揽入怀中好好疼惜。而那人也是这样做了。挺拔身姿的青衣男人默默伸展开怀抱给女子一个依靠,怜惜的抚摸着女子的乌发,轻生安慰,女子一愣,扑进男子的怀中痛哭出声。
白衣的女子是小姐,青衣男子却不是卓炎。
桃夭自是知道那人是谁,千等万等总算是等到这一幕,她可要仔细观察,好好的守着这对野鸳鸯才是。
看的兴起忘我便也没注意身后一双大手悄悄探了过来,一下子揽上她的腰肢捂住她的口鼻,将她强掠到假山后头。
身子突然撞上坚硬的石头令她不由发出一声痛呼,熟悉的感觉让她放下心来,可接下来身后人的动作却更让她心惊,腰间的大手下移探到她的下身,只听哧啦一声布帛被撕裂的响声,腿间一凉,然后一根滚烫坚硬如硬铁的棍状物事威胁的抵在自己腿心最柔软处,似是知道马上就能饱餐一顿,这家伙竟然还激动地弹跳了两下!
“唔唔唔。。。。。。唔!”
嘴上被大手捂着桃夭发不出声音,不过就算此时没有被捂着她也实在不敢开口,青天白日之下,不远处的凉亭里还有两个人,若是惊动了他们过来一瞧这有两个人正不知耻的做着活塞运动,这让她怎么活?!
脑中胡思乱想了许多,身子紧张过度那里自然也不会有什么正常反应,身后男子试了几次也进不去只能伏在桃夭的身后难耐的喘着粗气,这丫头心里还得意,要你丫的不知羞,憋死你!殊不知其实自己的把柄全部握在对方手上,料定她也不敢大声声张,松开捂着她的手,两手一起探入松散的衣襟内,同时刺激着她身上的敏感点,几下子便让她软了身子。
“哈,唔。。。。。。”刚一张口,桃夭便马上以拳抵口,忍耐着不发出太大的声音,暗自埋怨着自己不争气的身子,也暗恨着身后的男人。可即便如此,桃夭所能做的也只有臣服。
身后用力抵着她的男人身躯,挺拔坚硬,即使隔着衣服也能察觉到他身上异常滚烫的体温,身体各处的敏感被轮番刺激着,令人血脉贲张的性感潮热气息就在最近的耳边响着。
“连衣。。。。。。乖连衣,让我进去,我中了药,忍不住的。”
桃夭一愣,虽依然有些不信可也想不出其他能让这个男人不顾礼法的就这么急色在此处就办了她的原因,犹豫的稍稍打开一些双腿,只乘着这一空隙,那铁棍便钻进了她的身体。
身体最柔软的地方即使有些润滑也实在支撑不住他这在药物的作用下更加壮观的东西,那里硬生生被挤开进入,又痛又撑的感觉可苦了桃夭,暗骂一声天杀的,抓起男人的一只手就咬了下去。
男人闷哼一声,本还怜惜她怕她身子不适拼命忍耐着自己躁动的身体,既她还有力气,那么。。。。。。
(我觉得接下来还是省略的好。。。。。。)
。。。。。。
在灭顶的快感中,桃夭终于失去知觉晕了过去,而男人见可人儿晕了过去也不恋战,又用力冲刺了几十下终于全部交代出来,在女子还未散去的桃色脸颊上怜惜的映上一吻,伸手捞起她娇软无力的身子转身离开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