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杀案?
阮娇娇楞了一下,她一个道士,又不是捕快……
两个衙也跟着顿住了,不可置信的说道:“大人,这可是重要线索,您怎么能随意给非本案的办案人员说呢!”
站在一旁的阮娇娇跟着点头,就是,什么凶案细节,她不想听。
赵县令板着脸:“让你们说就说,废话那么多!”
俩衙役又被骂了一句,这才将其中细节说了出来。
“七日前,在隔壁化县发生了连环入室凶杀案,第一位死者,男,二十有五,死时面上带笑,平躺在床上,像是睡着般,唯有脖子处一道被利器划开的伤口。”
“第一个发现死者的是死者母亲,辰时三刻去喊死者起床时,发现其已经死亡。”
“从死后尸体僵硬情况来看,是在寅时。”
“门窗完好,没有翻墙痕迹,死者母亲当天夜里也并未听到异响。”
“死者生前是个书生,没有结仇之人,平日大多数在屋里读书,也没有什么朋友,线索十分有限。”一个衙役说完,另一个衙役便继续说。
“死者二的情况同死者相差无几,同一死状,同样在寅时。”
接下来衙役又说了另外两个死者的情况,阮娇娇听完之后,问道:“仵作有何发现?”
第一个衙役名唤杨树,他接话道:“仵作检查过后,四位死者皆没有被人下药的痕迹,屋内干干净净,没有血迹,没有打斗痕迹,四位死者像是在睡梦中被人抹了脖子。”
阮娇娇挑挑眉,这听起来倒是有些奇怪啊。
她问到:“四位死者可有何关联?”
杨树回道:“调查过死者生前的人际关系,四个死者互相不认识,住的地方也没有什么规律,一户在街道边,一户在县尾,其余两户皆在巷子里。”
杨树接过另一个衙役手里的簿子,翻看一下,补充了巷名,还专门拿出了隔壁化县的地图指给阮娇娇看。
四处位置,像是被随即挑选一般。
不过阮娇娇看着位置,却挑挑眉,补充说道:“四个死者皆是男性,且元阳未泄。”
话音一落,衙门里的几个大老爷们都有些害臊,阮娇娇一个小姑娘家家的,即便是已经成婚了,也不能这么轻易就将元阳未泄这话说出口吧。
赵县令轻咳一声,看向杨树:“问你呢,赶紧说啊。”
杨树一时间尴尬,“这……四个死者都未成婚,至于元阳……尚未调查过。”
闻言,阮娇娇低头看了一会儿地图,旋即指指那个簿子,“给我看看。”
杨树麻溜的将簿子呈给阮娇娇,虽然他们只是刚认识这个女师爷,但对方听到连环凶杀案竟然没有一点露怯,这已经比大多数女子都胆大了。
况且,但凡他有一点怠慢,赵县令也不肯啊。
簿子上写了案件的详细,阮娇娇将四个案件全部翻看完,才抬头问道:“你们调查清楚死者的死因了吗?”
杨树一楞,下意识说道:“脖子上的刀……”
伤字还未说出口,杨树就惊住了。
所谓脖子上的刀伤,那只是他们看到,下意识的认为被抹脖子就是致死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