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仔心里想,办公室的这些姐妹,平时也就嘴上过过瘾,偶尔会玩的过了点,就如球球、燕子之流,或者还可能有其他人,那也是过眼云烟,就像她自己吧,顶多算就个交流……算了不提了,不过接连发生的几件事,燕子,碰碰,或者还有她仔仔,让办公室的气候已大不相同,好多地方已经看不透,就说茜茜时不时阴阳怪气的那样儿……
“被你哥哥摧残的那个女生呗!”
茜茜说的掷地有声,狠不能把天花板捅个窟隆。
“我说什么来着……”
仔仔坐了下来,手指尖敲的桌子脆响,又马上站起来。
“你不是说不能吗,还信心满满的,伺候过头了吧,表现太优秀了吧,一天竟逗我们玩呢……”
“我不得把人治好了,才能脱身吗!”
叶唤叹气地为自己的理论辩解。
“行了,还不是你当时鬼迷心窍,色胆包天,要不能有后面这些事?”
茜茜转过身,来到了叶唤面前,右手食指指着叶唤的亮亮的脑门,那个眼神,那个动作,那股子恨有增无减。
叶唤不由自主地将身子往后挪了挪,但还是显得很镇静的样子。
“我,我已经在想办法,在抓紧实施了。”
叶唤试着把腰板挺起来。
“是吗,什么办法,怎么个实施法?”
该茜茜掌舵了,挪把椅子过来,双手胸前交叉,耸肩,身子后靠,一条腿再翘起来,嘴角往下一耷拉。
叶唤也清清嗓子。
“前两天,她向我,求婚。”
“嗨,嗨,嗨,一女生,还是个离过婚的女生,向我这叶唤哥哥求婚,你是钱百万,还是高威猛啊,羞不羞!?”
叶唤非常从容,又神秘,想到自己的方法,啥时候都觉得很自信。
“我说,你我纯属巧合,而且这个机缘,特别不地道,那么照顾她,一个是责任,更是出于私心……”
“怕人家告发,吃牢饭。”
“是这个意思,可她不干,死活离不开了,不领证都行……”
茜茜把椅子又往叶唤跟前挪了挪。
“哟,动真格的了?”
“是吗?”
“我就势设了一个局……”
“别卖关子了,说重点。”
“我让她签了一个赌约,我扮成一个遭遇不幸瘫卧在床的废人,全身只有一个脑袋,两个胳膊能动,就是她当时遇车祸的一个翻版,让她来照顾我……”
“那得装多长时间啊,不信你能熬的住?”
“就一个星期,一个星期她能挺下来,我认输,随了她,她熬不住,举手投降,从此互不干扰,更不能纠缠,当然还可以是朋友……”
叶唤说着说着,语气中又找回了些自信似的。
“这也叫局啊,对付你还不简单,饿不死就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