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慎行想松了领带透透气,刚抬起手突然想到了什么,又将手生生收回。
“不太清楚,是那人说的,江然并没有否认。”
许浅安还未从这个震撼的消息中缓过来,自然没注意到司慎行的小动作。
“那,那人你认识吗?”
“看着怎么样?”
“陆彦霖和他比有没有胜算?”
许浅安着急的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
同陆彦霖认识以来,她没少吃陆彦霖的。
俗话说的好拿人手软吃人嘴短,而且她之前答应过陆彦霖要帮他。
“胜算?”
司慎行扬眉,明知故问。
“哪方面的?”
许浅安佯怒的瞪他一眼:“少来,你这么聪明,应该早就看出来才对。”
“陆彦霖对江然的感情,那里只是愧疚那么简单。”
“我就没见过谁赎罪赎的像追人一样。”
“他分明就是当局者迷。”
司慎行指尖在膝上若有所思的点了点,他没有否认许浅安的话。
“陆彦霖这些年一直单着。”
“我和褚郁洲猜测过多种缘由。”
“甚至一度认为他喜欢男人。”
“但江然出现后,他之前的种种行为,便有了合理的解释。”
“我不知道陆彦霖对江然的感情到底是不是喜欢,我只能确定他很重视江然,重视到甚至有些病态。”
许浅安不自觉的想起了刚才自己那个奇怪的梦。
梦里那人的低语和行为,似乎就能用“病态”来形容。
她突然有些庆幸那只是一场梦。
否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