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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地虎的回答（第1页）

黑夜的话一说出口，一开始地虎似乎是没有听清楚，但是过了一会以后，似乎想到了刚才，黑夜对自己说的话似的。有些愣愣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一副不知所措的表情，看着自己面前的黑夜，似乎在询问黑夜，是否是自己刚才听错了似的。

看到了地虎的表现，一直注意着地虎表情的黑夜，非但没有出现生气之类的反应，反而有些高兴似的，对着地虎笑了笑，似乎是在回到地虎的疑问一般。而地虎此时却不由自主的出现了一种，自己被耍了的感觉。

但是看着黑夜的表情，这种感觉却慢慢地消退了下去。而有些混乱的地虎，此时不知道怎么的，只好低下头去，不让别人看到自己的表情，顺便思考着黑夜，说出这样的话，用意何在。

此时如果在，不了解黑夜想法的人看来，黑夜就像一个，爱惜人才的前辈高人。看到了地虎的天赋以后，产生了惜才之心，所以说出了这样的一番话，在试图说服自己，给这种人才，留下一条活路。但是如果谁能够知道，此时黑夜脑中的想法，一定不会出现这样的想法。

‘小子，这回被唬住了吧！不论你是多么的天才，都是被我玩弄的对象，只能被我牵着鼻子走。悟性再高又怎么样？还不是被我一句话，就唬得不知所措。叫你刚才吓我，这就是报应，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呵呵，当然，前提是，你这家伙还有未来，要不是，一切都休提。哈哈哈，希望你能够给我一个满意的答案，要不是、、、’

思及此，黑夜停了下来，然后转过了头来，看着自己对面的地虎。一开始还没有注意，现在才注意到，此时的地虎，不但是可以说话了，连低下头这种，需要牵动很多肌肉的动作，此时都能够轻而易举的做出来。

看到这样的情况以后，黑夜更加坚定了此时，自己心中的想法了。心中一定，然后眼中厉芒一闪，用微不可查的声音，似是呢喃，有似是陈述似的，小声说道：“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了。毕竟路给你了，就看你自己的选择。”

这样说完以后，黑夜的气息再次飘忽了起来，似乎站在这里的，仅仅只是一个幻影而已，而真正的黑夜，此时已经不知道到哪里去了。而黑夜对面的地虎，好像感应到了什么一般，再次把头抬了起来。看着在自己面前，闭目养神的黑夜。

一时间，地虎的脑中思绪万千，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虽然还没有想好该如何回答，也并没有摸清楚，此时的黑夜，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是想要表达什么样的意思。但是这些，都并不影响地虎，对此的猜测。虽然不管猜来猜去，地虎都是总是向着恶意的方向猜想，但是这并没有什么影响。

看着面前的黑夜，虽然此时地虎已经知道自己，和他的差距是多么的遥远。但是在地虎的眼中，却并没有感受到半点，以前在别的对手身上，所感觉到的压迫之感。甚至连那所谓的强者气息，都没有半点感觉。

但是毫无疑问，此时在自己面前，没有半点强者之感的黑夜，确实自己所见过的，最为强大的人之一。如果在以前，就知道了自己的目标，和自己的差距是如此的明显的话，结果也就不会是这样。但是此时，自己都快要绝望了的时候，这个人却说出了那样的话。就像是在黑暗之中，又再次点亮了希望之光一般。但是这样的事情，在谁看来，都不会觉得正常。

虽然地虎此时，一直在保持着警惕。甚至可以说是，在恶意的猜想着黑夜的意图。但是这样明显的希望，出现在了地虎的‘视线’范围之内。就算明知道是假的，地虎也不会管那么多，至少也要试一试再说。

何况此时的地虎，并不能够确定，黑夜是在骗自己。所以说这种对半分的几率，对地虎来说，无疑是一个致命的吸引。在地虎抬起头来以后，就不断的在催眠自己，让自己试图相信，此时的黑夜，确实是有放掉自己的意思。

‘也对，人家作为一个大高手，凭什么花这么久的时间，来骗我这个籍籍无名的一个人。毕竟就连我自己都知道，我这身家，还真没有那种，能够引起对方窥探的东西。何况就算有的话，也犯不着这样来对我。毕竟我的小命，都攒在了人家的手掌心里。何必自降身价，来陪我浪费这些时间。’

这样的想法一升起，地虎虽然还有些动摇，但是却拼命的在催眠自己，试图让自己相信这样的‘事实’。并且还由此，想出了更多的可能，来让自己相信，这个‘事实’，就是现实。

‘也许我这次，还真的碰到了那种，所谓的高人了。看到我地虎的天纵之姿，所以起了爱才之心。想要找个理由把我给放了。对的，一定就是这样。绝对就是这样的情况。哈哈！我的运气实在是太好了。以后一定能够飞龙在天，翱翔天际的。未来，我一定能够成为，万众瞩目的主角。一定是这样的。’

越想，此时的地虎，就觉得这样的可能性越大。而觉得似乎，这样的可能性，就是现实的地虎，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并且，不仅仅只是松了一口气。此时的地虎，在松了一口气以后。明显全身心，都开始放松了起来。

连脸上，都挂起了淡淡的笑容。似乎此时的自己，已经感受到了以后的那些，美好的生活了。带着淡淡的笑容，看着眼前闭目养神，一副欠扁样子的黑夜。都觉得此时的黑夜，还真的和所谓的前辈高人，一个模样一般，风轻云淡，飘飘欲仙。

越看越觉得，此时自己面前的黑夜，就是自己心目中的高人。或者就是那种，人生路上的神秘老爷爷。遇见了之后，自己就能够一飞冲天。所以此时的地虎，怎么看黑夜，都觉得黑夜是如此的和蔼可亲。连带所做的事情，都是煞有深意似的。地虎此时非但不怪罪黑夜，反而有些感激他了。

但是地虎却并没有想过，这仅仅只是自己一厢情愿的想法。还在受自己一开始那种，唯我独尊想法所影响的地虎。并没有想过，这些也仅仅只是自己的想法而已，还并没有变成现实。就已经开始思考以后了，也不知道黑夜，知道了他这样的想法之后。会不会不顾自己刚才说的话，一巴掌把这个家伙给拍死。

又或者，此时的地虎并不是没有想过，而是不愿意去想而已。毕竟谁都不会愿意，自己必死无疑。何况是地虎这种，以自我为中心，有着唯我独尊想法的人。所以一直在往好的方面想，选择性的忽略了，最接近现实的可能性。

毕竟那个可能性，换做是谁，都不会想自己出现那样的状况的。所以，即便此时地虎知道，自己想象之中的一切，都仅仅只是梦幻般的泡影罢了。也会毫不犹豫的沉溺下去。

虽然沉溺，但是终归还是要接受现实的。地虎这个时候，在自行脑补了一段时间以后。带着有些高兴的语气，嘴角还挂着若有若无的微笑。对着在自己对面闭目养神的黑夜开口说道：“前辈，您这是什么意思，晚辈不知道。可否明确点告诉晚辈，这样也好让晚辈，能够更加明白前辈的想法。”

可能连地虎都没有注意到，这个时候对黑夜说话，不再是像一开始一般。现在的地虎和黑夜说话，都开始用上了敬语。这种情况若是在以前，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但是现在，却的的确确，发生在了地虎的身上。这不得不说，真的是此一时彼一时，世间的变化真是奇妙啊！

而在地虎的面前，貌似是在闭目养神，实际上却是在装比端架子的黑夜。在地虎开口说话以后，就开始慢慢地，睁开自己的眼睛。在地虎说完话之后，期待的眼神之中，对着他瞥了一眼。然后十分有高人风范，貌似玄之又玄的，对着地虎说道：“我所说的话，并没有什么深意。你所听到的，就是我所想说的。所以你并不需要多想。而你所领悟的，正是我想对你所表达的。所以，不要问我，一切仅凭你的本心来看，就是对的。”

如果是平时的话，听到有人这样对自己说话，不说地虎这样的人了，就算是一个普通人，听到有人对自己这样说话，都会认为对方是否有问题。但是非常时期，和非常事件的出现，让听到这样话语的地虎，非但没有不爽，反而有一种，‘这才是真正高人’的想法，从地虎的心中升起。

并且，被地虎渐渐地接受，乃至奉为真理。但是这样的想法出现了，并不代表什么。毕竟虽然看起来，黑夜已经给了地虎非常大的提示了。可是现在的地虎，却还是没有弄明白，黑夜到底是什么样的意思。还是只能够自己，连蒙带猜的，试图解析出，黑夜所说的话语之中，所富含的意思。

这样子连蒙带猜的做法，虽然非常不靠谱。但是在黑夜的忽悠之下，也不知道怎么的，地虎就像是中了邪似的，相信了黑夜的话。并且连自己，连蒙带猜的结果，都没有思考到底对不对。

于是就直接对着黑夜，回答道：“前辈！虽然你对我有恩，但是为了遵循我的意志！所以我只能对你说：如果有一个这样的机会的话，我还是会一如既往的和前辈产生冲突。因为这是我自己的选择，我不会后悔。但是我会在衡量好双方的差距，再选择懂手与否。但是我能保证的是，以后，我和前辈绝对不会生死相向。这是我对前辈的承诺，也是我以后的准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