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宴把雷超打了,不少人都知道,却半点浪花都没掀起来。
这个时候,贵圈的人就好像长了同一条舌头,乖顺得整整齐齐。
时宁是从傅荔处得知,雷超人还在医院,靳宴连去看一眼都没有。
“他不仅没去看,也没道歉的意思。雷超他爸屁都不敢放一个,想上门说情,都求到应承禹头上了。”傅荔说。
时宁默默吃着包子。
她估计这事儿没完,果然,下午她回到仓库,继续盘库存,就被叫去了主管办公室。
门一开,里面等着她的,却是靳明杰。
靳明杰态度温和,请她坐下。
“靳总,有什么事吗?”
靳明杰说:“想必我不说,你应该也猜得到。”
时宁不语。
靳明杰给她倒了杯茶,“雷超的事我是知道的,那天晚上,他喝多了,多有得罪。”
时宁还是不说话。
靳明杰靠在办公桌边,口吻就像聊天。
“靳宴把人给打了,虽然下手很重,但归根结底,也是雷超活该。不过,得到人处且饶人吧。”他推了推眼镜,说:“靳宴走到今天也不容易,得罪人太过,也不是好事。”
时宁抬头,“您可以明说。”
靳明杰微笑着点头,“那我就直说了,我想请你向靳宴求个情。”
“求情?”
“是,请他高抬贵手,别再对雷家的合作方施压,放人一马。”
时宁意外。
她以为靳宴把人打了,不闻不问,已经很“嚣张”,没想到他还有后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