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有衙役求见。”
“何事?”
“说有吏部派来的差役,在大堂等候老爷。”
“吏部?知道了,告诉衙役,把来人请到后堂,老爷稍后就到。”
“是,老爷。”
等蔡旭退出后,萧逸然和孙氏都拿眼看着萧国良。萧国良也看着母女二人,还是萧逸然先开了口:
“爹爹,会不会是先生说的升迁行文?”
“这个时候,这样的天气,应该是紧急公务,我马上过去看看。”
萧国良穿好官服,便去了府衙的后堂,不到半个时辰,就一脸喜气地回来了。一进门,摇晃着手中的一纸文书,对母女二人说:
“果然被寇老先生说中了,是调我去吏部的文书。”
“吏部?”
“是吏部侍郎。”
“爹爹,吏部侍郎是几品?”
“还是五品,官阶倒是没有升。”
“来年的春围是不是由吏部主持?”
“正是,省试历来都是吏部侍郎主持,怕是爹爹要主持来年的春围了。”
“那明年的进士岂不都是爹爹的门生了?”
哈哈,萧国良惬意地大笑起来。随即对门外的小厮喊道:
“告诉厨房摆宴,老爷要请寇老先生饮酒。”
“爹爹,孩儿去请先生。”
萧逸然说罢,便走了出去。
未时刚过,申时初,一桌丰盛的宴席,便在萧府的暖阁中摆了出来。席上只有萧国良和寇湘二人,萧逸然虽然没有上桌,却是坐在一边,听两人说话。
“老先生真是神算。”
“呵呵,当初萧大人可是半信半疑,现在相信了?”
“呵呵,相信,相信,不知是相信,简直是佩服。”
“雕虫小技而已,不敢当佩服二字。”
“先生,所谓清鉴,是不是就是坊间流传的相面之术?”
“坊间所流传的术数,多半是些皮毛。真正的术数,大都在各个世家代代相传,很少流到外面去的。”
“听先生之意,先生家传的清鉴之术,也是不外传的了?”
“逸然是不是想学?如果逸然想学,倒是可以破例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