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清,疯了吗!我是臣子!”
“不是,你是我要的!”
你不是我要的!“想想无悔!想想丑谦!”为了我放弃军队,放弃政治,不值!
千清稍稍收力。但放我身上的手没有拿开,我再给他一脚,千清竟然捂着胸口倒地上,脸色惨白。
不关我的事,你自找,我整好残裸的衣服。委屈万分。我算什么,你想怎么样就怎样的小人,还是你们骗来骗去的玩具,或者是你们胜利的观赏品。
我到底算什么!沙猪!补他一脚,抄起瓶瓶罐罐往他身上砸。
我让你对我下手!我让你欺负我!我让你不拿我当人!我让你无法无天!我让你伤我自尊!
把能砸的都砸他身上,帷幔扯下来盖住他,往上砸板凳。
千清只闪了两个,乖乖让我砸,砸完满室装饰,跳他身上踩死他!
“我恨你!凭什么对我下手!”
把脚踩他脸上狠狠蔫几下,千清闭着眼给我打,恨你!恨你不让无悔回来!恨你的算盘中有我!
地上血迹斑斑时,我赶紧收手,踢他最后一脚,摸摸泪,往回跑。
小海胆战心惊跪在门内,刚才一幕他一瞬没错过:“死了,哀悼!”活着也等于死了,畜生!
我直奔丑谦办公室,丑谦伏在案前,静然如初。
我奔过去,拽起他,丑谦吃惊的看向我:“你怎么来……”
吻住他,让他最后一个字咽嘴里。
丑谦立即回吻,房门在我抱住他的一刻关闭,我推他到床上,他解我衣裳。“不准反击!”
老子心情不好,折磨了你再说,扯下他的衣服,在他身上连爪带咬……
芙蓉帐非暖,亦能削人魂……
我躺在床上,什么力气都没有。
“指甲该剪了。”丑谦起身穿衣,不在意身上多出伤痕。
我突然看他不顺眼:“你拿了无悔几封信?”不信你清白。
丑谦淡定,音律如常,傲慢平稳:“两封,不可能得到更多。”
“剩下的在千清手里。”除了他没人能和你抢。
丑谦不言。走向我欲扶我起来。“不准碰我!”鳖肚子里的火还没销。
丑谦愣愣的盯着我,手停在中央没有离开,“为什么。”他淡淡开口,透心骨的冷芒在最深处蓄势待发。
“你想听吗。”你想我就说,你不怕挑明我也不怕。
丑谦站直。“不用,离开,马上走。”
走就走,拿起他折好的衣服,随便套套跑路……
越走越不是滋味儿:“刚刚是不是把两大权贵都得罪了。”
打个哆嗦,太不明智。怎么能干这种蠢事。明日脸皮厚点,挨个道歉,靠!老子哪错了,竟要低头,郁闷……
“主子去哪。”
“皇宫。”
钟老头慎言道:“沈侍郎身边的影卫……”
“跟着。”
“是。”
皇宫--
乾德殿一切照旧,干净整洁,浑然天成。
千清身上的伤口已止血,嘴角青白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