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东西?可以,我放开他:“送我玉玺就没必要了。”用不着。
千清又变脸,但还是极不情愿的解下他腰间的玉佩:“你掉了。”
“恩。”不好意思看他,我丢的:“不小心掉的,在家找了好久没找到。”我笑,无辜的笑。
他笑,无奈的笑,千清拉过我,把玉佩挂我腰间,两个名贵玉饰,重新邂逅,凑绝世唱响,演自然乐章。
千清把玉佩襒好,欣赏片刻:“挂着好,挂着吧,一个都不让你少。”
我感激的看向他,这是我哭着求来的,我不想丢。就当无悔一样放在腰间,正值做人,挺立行事。
“他也不容易,如果最后负你,就怪朕,朕让你打。”
“千清……”
“好了,过去的事别提,天下太平,你还可以和朕生气。”
“我……”去陪他好吗?长久不行一段时间也可。
千清没让我说,他眼光温柔,是我不曾见过的自责:“朕的江山。送出臣子的幸福,是不是很没用。”
“不,大爱无情。”你的肩膀比我重。
千清笑,满足的笑:“子逸,无论我做了什么,一定记得,我曾经想过放弃你,报他为我大清基业所流的血泪。”
“千清……”
“朕不曾忘过每个人。”
相信你。你让无悔离开皇家学院,是想保护他免于纷争。
你让人妖进驻西风,是怕自己的江山动荡他无安身之处。
你不责备我偷时仙花,是愧对子墨对你忠诚。
我没资格怪你,我为自己,你为家庭。
“子逸。”
“恩。”
“我可以抱你吗?向子墨抱你时那样。”
“恩。”
他环住我,小心的,珍惜的,就好像他期盼好久得到的宝贝:“你知道吗?子墨抱你时,笑的最真,子墨谈你时,心情最好。我一直都不明白为什么,困惑了十年,看了你十年,我本无意,但……”
看多了,发现不难看,还挺漂亮。
“我知道子墨疼我。”我是他明宠明疼的宝。
“别气他,婚事……”
“知道,啰嗦什么,让我沾会便宜。”揩点油,伤口上洒点盐。
“沈子逸!”
……
躲他远远的,我不是做错了,为什么突然变脸。
……
[番外:欧阳无惧(上)]
我姓欧阳,一出生我就知道这个姓氏是东清战神的代表,阻他国多次进军,受万民景仰,让后方安定,让百姓无忧。
这个姓氏是权力是骄傲是生存的唯一砝码。
我的母亲是位军妓,来这的女人早已没有本钱可言。她不漂亮更谈不上温柔,不过她幸运的在一次意外中救了我的父亲欧阳锋锐。
父亲为了报恩收了她,却没给感情。父亲的高傲怎能容许自己的爱给这样的女人。
我知道生活不易,想不被人欺负太难,我要证明自己,不要再跟母亲住在那个简陋的篷子里,不要经过之处都听到人议论说,我是顶着凤身的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