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来说解决问题最好的途径就是让她永远不要出现在母妃面前。
那天父亲拦下了我欲下手的刀,他竟然为一个无所谓的女人,和我交手。
我也不客气,他的剑法精湛无缝,剑历如水,柔韧刚毅,他的剑峰激撞我的刀韧。
交手的过程中,我骤然发现父亲老了,以往如风般自由犀利的剑法,现在竟然无法在我手下走出五百招,我收手,在一片狼藉中看着他。
看着那个让我敬仰,让我崇拜,如今华发渐生的父亲。
我惊醒般的闪躲他此次回来的目的,恐怕不是得胜归来那么简单。
我知道这一天迟早会到。如果是以前,那是我的梦想,虽然现在也是,但不一样的……
真的不一样的……
这里还有我惦念的人,他还不具备和我一起离开的能力。
他还是个孩子。
我跑出去,领着苍蝇在街头乱逛,他直直的看着我,我不愿理他,那个不会回应我感情的兄弟。
安慰又能如何!
我不停的灌酒,说一些无关痛痒的话,他悠哉的的看着老子耍宝,就像看一台免费猴戏,一点也为我担心。
老子用酒麻痹自己醒悟的责任。
他一身红衣,妖娆万分的斜坐在椅上,精致的肌肤比女人的还要柔嫩,漂亮的凤眼精神熠熠的扫视屋内。
但他就是不看我,老子没办法,只好给他演悲情大戏。
老子学他往日的赖皮样,坐在地上痛快的哭:为可能的猜测,为我的不舍。
老子这么做时就后悔了,太降低老子的格调。
自从老子和苍蝇在一起后,越来越像他们这种动物了。
就在老子快要演不下去时,苍蝇终于良心发现的靠近我,像哄孩子似的把老子扶软榻上,老子享受的哭的更卖力。
和他在一起这么多年老子当然知道,他不会真的有耐性哄我,顶多应付老子了事。
所以在他快发脾气时,我吻了他,吻了我想象很久的诱惑,他的唇很诱人,说话时从中吐出的字,次次能把苏故气死。
他的唇很甜,甜的就像他撒娇时那么柔情温和。
我小心翼翼的吻他,他奇迹般的没有闪躲,我沉迷在他难得的乖巧中,几乎失去理智,我知道我在欺负不懂事的他,只是手不愿停下动作。
老子保证:一定会对苍蝇好的。
他们走到门外时,老子就发现了他们,我没有收手,苍蝇是我的,现在是我的,将来更是我的,我要用我为数不多的时间,向子墨宣誓我的主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