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敢劈我儿子!”
“谁敢劈我外孙!”
“先从我尸体上踏过去!”
我立即蔫下来,友善的摸摸木头的“秀发”:“呵呵,乖儿子,咱娘两好。”
无悔牛眼瞪的像太阳一样的照射我,丑谦的雷达眼在我身边扫描了n遍后,终于看向他儿子。我娘拿着锅勺虎视眈眈的盯着我,我努力的笑着,眼睛抽筋,嘴巴也抽筋的对着他们。教训儿子都不行,没天理。
无悔阔步走向木头,一把抱起他,抗肩上道:“走!爹爹带你捉虫!”
无悔说的捉虫,一般都是逗虎。
丑谦身形一转,手旋转三百六十度,木头已入他手:“父亲带你捉虫!”
丑谦说的捉虫,肯定是他那只庞然大物。
无悔见此,火焰刀出鞘,以雷霆之势对上丑谦:“司空!他是老子的!”
丑谦银丝出腕,五指并收:“我的!”
看这阵势,嘿嘿--最后这小子还有望落入我手,等你两爹爹打起来,你就乖乖被我折磨吧!我活动着手腕,奸邪的看着在战斗圈内,快睡着的木头。
……
别说这小子真沉的住起,要不是他除了出生之外还哭过,恐怕丑谦都要以为他是哑巴了。
话说有一天,丑谦那斯的面具“不小心”被我扒下来(真的是不小心)。
我还没尖叫自己亏本,一向没什么变化的木头先哭了。
我当时瞬间就傻了,哪还有时间尖叫,就知道我儿子会说话,我儿子不是哑巴,高兴差点没造火箭。
后来我见此有用,强制性的和丑谦打了一架,让他再次摘下面具对着木头摆丑,可谁知木头看第二遍时什么放映都没了,不哭不看也不笑,又变成了老样子。
我当时顿时火冒八仗!nnd老子为你对你爹签了多少不平等条约,你就不能给老子运动一下脸部肌肉!
……
“我是他爹!”
“我是他父亲!”
无悔出刀:“老规矩!”
丑谦放下木头“老地方!”
……
两人飞身而出,速比之以前只曾不减(练出来的)。
用我这么多年的经验看:没七八个小时他们绝对回不来,并且回来时肯定是一个鼻青脸肿,一个血气淋淋。
不过我就是不太理解,为什么在武力相差如此悬殊的情况下,某人还赢过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