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这脸蛋真漂亮,像我!”
“你快点吃,吃完去睡会,晚上我让他们去翻种,别人家都种好了,就剩我们一家了。”
“谁让你家女婿勤快呢!”勤快的都成老顽固了。
“快吃,晚上木木又没得睡了。”
他需要睡吗?我看他那眼就没彻底睁开过。
……半夜十二点,我坐在树上打盹,两个漆黑的身影,在田地里洒粮食。(笨死了学了这么多年都不会,当年你们的智慧喂狗了吗)
我抱着树枝,蹭蹭树皮,继续打盹。
“司空!你洒我身上了!”
“是吗?”声音不咸不淡。
“司空!你还洒!”看样子要火。
“没注意!”声音有气无力。
--呯-
-嗙-
-呯-
-哐-
-靠!我赶紧抱好树枝,坚决不看树下面的生物,太可怕了……
五年了我都无法适应,树下的家伙是这个世界出产的生物,这tnnd根本不是蛇,我敢打赌它是一条很那个的那个,至于哪个我不说,你猜去……
此时,它两头缠在两棵树上,宽阔的背部载着我的宝贝儿子荡秋千,黑灯瞎火的,他两也不怕这生物把我儿子摔上来。
--咝咝--
“呀呀呀呀呀,别叫了!”吓死我咋办。
--咝咝--妈妈米呀,那东西要造反了,吓死俺呀,吓死偶呀!我怕呀,能不能让它走远点--呜呜呜呜:“悔悔!”
呜呜--无悔和司空同时向我跑来,同一时间把我抱下来,落脚地不甚就在巨蟒背上,我试试脚下的冰冷的触感,直接晕倒和他们说拜拜……
“子逸!”
“逸!”
“苍蝇!”
“丫头!”
“惨了!”
“快回去!”
“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