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两家公主府也大差不离,本着善心庇护弱者,没利可图的。
“姜婶,另外也管这事的是哪两家公主府?”李凤鸣若有所思。
姜婶答:“大长公主和平成公主。”
李凤鸣点点头,记在了心上。
淮王府,北院书房。
书桌上摆着厚厚两大摞抄纸,萧明彻得尽快看完,所以,他其实并不闲。
可他独自关在书房里,手中执笔却不动,盯着这两摞抄纸出神已将近半个时辰。
此刻,早膳时那两对筷子尖在糖沙里暧昧相抵的画面,反复在萧明彻眼前浮现。
那时李凤鸣大概一时忘了他根本没必要蘸糖沙,便以为是她自己不留神,还对他做解释安抚。
殊不知,有某个瞬间,萧明彻曾想过坦白:其实不关她的事。
可他又说不清自己为什么会鬼使神差,故意对准李凤鸣的筷子尖抵了上去。
最后就顺水推舟,还假意说什么不与她计较。
李凤鸣又不笨,说不定现下已经回过神,明白其实是他在招惹她了?!
晚些她回府,会不会找他算账?若她来算账,他该怎么办?
萧明彻越想越尴尬,并且心虚兼心慌。
他和李凤鸣在大婚当夜就有协定,说好是因利而盟,私下互不侵扰的。
那他今日早膳时的举动,究竟算不算违背约定侵扰她?
“不算……吧?”他自言自语,手中的笔在空白纸张上胡乱划拉。
等他回过神,定睛一看,纸上笔迹凌乱写着两个字:勾引。
不算侵扰,算勾引?!
萧明彻瞠目,炸毛一般猛地将那张纸捏成团,并将手中的笔丢到砚台上。
我不是,我没有。别胡说八道。
为防止自己继续想些有的没的,萧明彻让人将战开阳唤进书房。
他也没要战开阳做什么,就让对方坐在书桌前。有个人在,他就不会轻易走神自言自语了。
就这样,萧明彻总算定下心,专注翻阅那两摞抄纸。
这是战开阳呈给他的。
上面抄录了他离京半年期间,朝廷发布在宫门外公诸传抄周知的所有消息,讲什么事的都有。
战开阳是直接按日期叠放好呈来,并未根据内容分门别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