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德恩宛如被铁缒猛打一阵,什麽感觉都集中去了腹部,无法克制的激动兴奋、满腔的热火烧著,那却是不愿,他抬起无力的手颤抖著伸去那上下移动的头颅,贴上,轻轻的、甚至可以说没什麽力气的推阻。
却遭来更激烈的服侍……
「不……要……」感到自己在别人的口中涨大,向德恩伸出去拒绝的手也被抓了住,压在床上,这下,真是动弹不得。
一阵剧烈的抖动,向德恩闭上了眼,再度睁开看见的是流,喉咙上滚动了下,难道他喝了……
「好难吃……真的很难吃,第一次的时候你也是这麽难以下咽地吃入我的东西吗?」一副绝美的脸在面前,想著流刚刚喝下了自己的东西,向德恩暂时地失了神。
可是当身後传来扩张的疼痛,他猛然回过神。
不──我不要,再被强暴了!
无法移动、无法挣扎、无法吼叫、连基本的「不回应」,也无法不去做。
向德恩自暴自弃地缓缓转过头,闭上眼,不看不听不想,自己此时被压在身下重复著多年前的恶梦。
不料,流却强硬地转过他的头,吻上去,嘴里尽是腥苦的味道……
「信我一次,好不好?」
就著话,流仔细地撑开入口,缓慢地进了去。
八年没有使用过的地方排斥著,两人都皱紧了眉头,两个人都在痛著。
「恩……」
向德恩张开眼怒视著那张完美的脸孔,说出来的话只有气音:「不要叫我恩,那是给我生命中重要的人叫的,你,不配。」
他立即看到流的表情瞬间顿了下,好像……闪过了什麽冷静、讽笑、阴郁之外的表情,跟脆弱有那麽点……相像。
就在向德恩疑惑的时候,下身立即被惩罚性地猛力地进出了数下,他还感到几股热流从股间滑了下来,流仍进出著,那麽,是不是流血了?
「呃……」全身软得不像话,向德恩呆呆地看著自己的双脚被抬了起来、被架在另一个人的肩上,那个人,再度压了过来。
嘴巴张得老大,却,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越来越痛的地方除了撕裂的感觉再无其他,流执意地往更深处发掘,眼流已经在向德恩的眼眶处打转。
「恩……」流摸著向德恩光滑的胸膛,腰部一下一下地往上顶,重重的毫不留情。「有人在看我们做呢,我不得不……你知道的,他们是我的朋友,我们从小就在一起。」
「要是早知道会把你害成这样,那毕业旅行一夜的疯狂,我就不主动了,怎麽也把你护住,赶你打你都好,就是别用这样的方式。」
「这样,我也不会……」
「说这些都没用了,是不是?」
「如果说,我会把你救出去,你信不信?」
「你会不会,原谅我?」
「信我一次,好不好?」
流小小声地在他的耳边这样说著,可下身撞击过来的力道却从未减弱,括约肌也知道反应了地紧紧吸住,虽然痛……但身体还是记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