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杰又踏上寻找父母征程。临行前爷爷含泪扶门相望,大孙子小杰每次离家外出,爷爷总是笑在表面,无限泪水隐藏在内心。
书雁牵着曲杰手,恋恋不舍的来到村口,等待罗府来接他的车。
书雁连续三天的与杰哥哥接触,她好像悟到了曲杰心中事。书雁心里道:“杰哥哥并不是单有阮婶梅若雨,一定还有别人?
好,无论他外面有多少女孩儿。只要杰哥哥不嫌弃我钟书雁,我就永远不离不弃。我钟书雁用真情一定做到滴水穿石。用我的精诚所致金石为开的结果……。”
她心里强忍心烦、挤出一点点笑容嘱咐:“杰哥哥,去吧,别惦记着家。
爷爷的脚踝没问题的,老人家的摆渡生涯到此也算圆满了。
修桥施工队已经开始了打桩,车辆一律绕行,就是杰哥哥大前天回来那条路。”
曲杰并不像讨厌、阮婶梅若雨那样讨厌钟书雁。而是暂时他的心里,已被钱婧琪占的满满的,但对钟书雁有点退温。更不要说阮婶的缠绵,更是徒劳的。
现在他对好友书雁,多多少少有些冷淡,也有一种多余感。
他看着钟书雁,满腹心事的说:“书雁,把哥忘了吧。哥的以后就是这样了的,以后哥要经常云游天涯,身无定所。
书雁,哥心里明镜似的;我的二老一定出了状况,或是被软禁为他人服务、或是另组家庭。总之、凶多吉少。
无论是出了哪方面问题,一个前题是肯定的;活着,是一定的,否则不会按月往家打款。无论活在什么空间,指定是失去了自由……。”
曲杰的话还没说完,钟书雁抱着曲杰说:“杰哥哥,别说了,书雁害怕!”
曲杰若无其事的拍两下书雁后背。
他看到沈阳罗府里的一辆路虎由远至近。
他像是自言自语,没有一点激情的说:“好了书雁,接我的车来了。我走后,希望你多多照看爷爷。有事给我打电话,用我的新号……”
曲杰到沈阳直接去了机场,并转告漩姐;到了上海给她回电话。
…………
上海浦东机场民航机舷梯上走下曲杰,他在高处向下嘹望时发现迎宾队伍里,有人高举牌上写着:“迎接曲杰先生”六个大字。
在很远处停放着两辆配有警灯的警车。
警车旁各站着一位不修边幅的警察。
一位手托警帽,看样子他俩平时很少戴帽子。那顶帽子在他手上托着、显得非常别扭。
另一位右手捏着帽舌、两手放在身后。
拿帽子的手还上下翻动着,好像给屁股煽风。那幅寒酸相,有点像陈佩斯和朱时茂小品里的小偷。
两位油光铮亮的秃头,在阳光下闪动着线状亮点。
曲杰走到举牌子的三人面前,他仔细的看了一下问道:“请问三位,是接辽中地区曲杰的吗?
一位民警打扮的小伙子接茬答道:“您是飞哥曲杰先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