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香菱没有多看钱婧琪一眼,她心里明白;“这位女孩儿不一般。今天上演没成功,她一定会牢记在心、另想对策的……。”
钱秘书离开以后,佟广冬写一张纸条丢给钟香菱:“今天下午咱俩去一家饭店,到那里我有很多话对你说。记住,一点三十分在大楼门外等我。佟广冬。”
钟香菱看完纸条,送入碎纸机。心里在琢磨:“佟广冬为什么惧怕钱秘书呢?他在她面前有把柄不成?有什么话不能在公司讲呢?好吧,真是应了那句话:[身入商海,必学捉蟞]是对的。否则,深海处,一定要吃亏的!看来,今天下午这次预约宴一定是要赴的了……。”
下午一点三十分,钟香菱穿戴整齐,告诉钱秘书:“婧琪,我要出去办事,不要打我手机。转告佟总,是公司大事。”
钟香菱一出楼大门,佟广冬正在接钱秘书电话:“喂,以后别那样说钟副总,她是对的。早晨够给你面子的了。好,你说吧,我听着呢、嗯、嗯、嗯。
我还是那个观点,不行。不会改变的,你等也没用!啊、是啊,企业是我自己的,我必须要找一个能帮上我的人。也算对的、是又能怎样?好了我挂了……。”
钟香菱来到佟广冬车旁,两人上了车。一直到郊外一家小饭馆门前,车才停下。
佟广冬走过去,给钟香菱拉开车门:“怎么样香菱,我选这家饭馆是有点俗,但最安全。是我老乡开办的。”钟香菱举目看了一下招牌,上面写着:“辽中风味酒馆”钟香菱感慨万千:“呀!佟总,咱也是老乡啊!我家的曲家渡,就在辽中地区呀!不过,从十四岁走出曲家渡,很少回辽中。哎,说这儿个干麻。走,进去,体验一下家乡风味。”
进到一处僻静包间,坐好点菜已不是主题。两人是初次单独出来,双方彼此也不忌讳。首先是佟广冬自我介绍:“香菱,这个钱婧琪你也看到了的。
今天佟某很佩服你第一个回马枪,刺中了她的咽喉。而且又搬来梯子将她引下高台,这一点做的非常好。佟某的眼力还可以,我的选择认为是正确的。”
“佟总,我也看得出来,钱婧琪根本没服气。我再问你,炒了她公司会垮吗?”
“香菱你是有所不知,钱婧琪家财大气出。况且咱公司她还是一个大股东,股份虽然只占百分之四十九,那是她让我当大股东。咱公司她的钱都算上应该有80%股份,包括我前妻的,才勉强有20%。她不缺钱,哥俩两百多亿元存款,除给我投资,从不滥用……。”
“佟总,问个不该问的话;听钱秘书说你爱人已经下世了,到底是怎回事?”
“香菱,既然钱秘书已经告诉了你,那么她绝不会说实情的。”
“佟总,这个她真没说,我还真想知道。”
佟广冬坐直了身子,靠在椅背上,头望着天花板。看样子他心里忘不了任诗涵临危那一幕。两行泪顺着两眼角流淌下来。他拿起餐巾纸擦了一下。
钟香菱将香帕掏出来,递到他手上。佟广冬没有拒绝,接过来,很自然的擦完后,装在自己的上衣兜里。讲起任诗涵的那天情景。
“一个多月前,快要午休时。正在忙碌中的任诗涵,喝了一杯钱婧琪递过来的凉白开。三分钟后,觉得胸闷,佟广冬急忙拨打了120。
大约十分钟左右,任诗涵便躺在佟广冬怀里不省人事。又过了一会儿120医生拿着担架将昏迷不醒的任诗涵抬上救护车。佟广冬理所当然的也跟着上了救护车。
经医生紧急抢救无效,任诗涵被确诊为心肌梗塞死亡。佟广冬觉得有些蹊跷,便要求尸检,看看是否有中毒现象。
医生当场指出:“佟先生,那你马上拨打公安局的刑警队。或者先拨打110报警,否则,没办法化验、出任何结果也没法律效应。因为我们没有法医资格证,不能越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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