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就最好了。”
左老爷子满意地点了点头,旋即仔细看了自己的孙儿几眼,开口道:“呵呵,高了,也壮了,眸光清明,不卑不亢,嗯,看来这一年没白过。”
左冷权笑而不语,神色如常。
“回来跟李家、赵家和萧家的小辈们也厮混过了?”
左老爷子一双睿智的老眼仿佛能看穿一切。
“嗯,都打过交道了。”
左冷权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了一丝傲气,开口道什么变化。”
“嗯。”
左老爷子轻哼了一声,并不置可否。
“爷爷,您放心,我知道我们左家的处境,我不会骄傲的。”
左冷权一拱手,朗声道。
“你知道就最好啊!”
左老爷子闭上了眼,而后低声道:“行了,去看看你二伯吧,他还是那个不争气的样子,恐怕也就你还能跟他说上几句话。”
说完,左老爷子似乎也有些累了,闭上了眼睛,在椅子上睡着了。
“爷爷您好好休息,孙儿走了。”
左冷权转身退了出去,直到出了门以后才长舒了一口气,抹了把脑门子上的汗珠道:“妈呀,爷爷这气度……太压人了!呼……”
穿过了院子,他来到了房子的另一边,推开了门,随着他的脚步,一缕阳光也跟着照进了阴暗的小屋之中。
“二伯,我回来了,我来看您了。”
左冷权看了一眼坐在写字台上发呆的男人,眼神一动,开口道。
“小权?”
听了他的声音,那男子的身子微微一颤,低声开口道。
他的声音极其干涩、沙哑,听起来就像是好几个世纪都没有开口说话了一般。
“嗯。”
左冷权走到了男子的身旁,叹了口气,开口道过去二十几年了,您也该释怀了,您应该振作起来,我们左家需要您。”
“释怀?”
男子缓缓偏过头,看着身旁的侄子,空洞的眼神中渐渐泛起了一丝涟漪,咧嘴涩声道什么?一个人若是连心都死了,还谈什么释怀?”
“二伯,天涯何处无芳草,您何必为了当年萧家的一个自己这么多年呢?”
左冷权很不理解地劝道。
在他的眼中,什么会堕落到今天这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