纹斛伸出爪子拍了拍阿宁唯一没缠绷带的肩膀。
“你们一家子都是变态,你肯定也是个小变态。”
阿宁趴在床上一动不动,跟死了一样。
纹斛伸出爪子又拍了一下。
“卫诚被你家老头子撵出去啦,不过也只是扫地出门而已,竟然连头发丝儿都没揪下来一根。”
什么样的主子养什么样的奴才,卫家的老不死比宫里那个老头子好不到哪儿去,一边纵容大儿子虐打小儿子,一边又在小儿子被打得快见阎王的时候痛心疾首地站出来主持公道。
“要不然咱俩提前私*奔,离这些变态远远儿的。”
纹斛握着阿宁的手,十分激动地畅想私*奔成功后的幸福日子,阿宁不能动也不能说话,自然没法反对。
“你会武功,力气大,可以种田,养牛,还能挑东西去集市上卖钱!”
“我就帮你看家,替你数钱!”
纹斛睁着亮晶晶的眼睛凑近阿宁的脸,后者眼睛都没睁开,脸色苍白泛青,一丝活气也无。
“咱们说好了。”
纹斛伸出小手指头勾了勾阿宁的手指头,阿宁还是没反应地躺着,跟个纱布做的布娃娃一样。
不动,不说,不反抗。
体温低得叫纹斛想打哆嗦,跟他娘当初被人用草席卷起来拖走之前一个样。
“我力气小,不会种地,谁都能欺负我,赚了钱也守不住,一个人逃出去只有饿死,难道你也不管么?”
“你还欠我一碟桂花糕。”
那桂花糕很好吃,他只在老头儿寿宴上尝过一次,阿宁没吃过,他也想再尝尝,所以就去了御膳房偷,差点没被老头儿打死。
“结果你被卫诚偷偷关在佛堂差点饿死,最后全便宜你啦——你怎么那么笨,被打了哼都不哼一声。”
“你应该在人多的地方多打几个滚儿!”
“还要先脱个精*光,让大家都看个清楚!”
而不是全咬牙忍下想自己解决,看看吧,你在这儿躺着,卫诚却活蹦乱跳出去玩儿了。
“傻!”
这样的傻子,可不能再放在卫家了。
纹斛揪起阿宁肩膀上的皮,狠狠拧了一圈儿。
你要是再聪明点儿该多好。
再聪明点儿,躲着那一家变态点儿,我们就能一起走了。
捏得不解气,纹斛伏下身子在阿宁那毫无血色的春上狠狠啃了一口,一口不解气,又狠狠补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