らいち没有回答。因为如我所愿,无视了我。
就这样,奇妙的放置play开始了。
每周周四的晚上,我就会来到707号室。为了让无视更为完美,房门没有锁,我不按门铃直接进入房中,接着锁上门。らいち别说打招呼了,连看也不看我一眼。就如同我不存在一样继续自己的日常生活。我边观赏着她,边在想要的时候自慰,满足之后就留下五万元回家。
通常,放置play是以最后对方会关心到自己为前提进行的。但是如今らいち只要不解除契约,就会永远持续无视我。要说的话就是为了放置进行的放置play,是究极的放置play。
虽说如此,但是完全没有沟通的话,方方面面都会产生一些不便。于是我们就只通过手机短信进行对话。即使在同一个房间里,有事的时候也只是用短信谈。
某天,らいち送来了这样一条短信。
‐‐我可能被偷窥了。虽然不知道是偷拍还是偷听。‐‐
&ldo;被偷窥&rdo;这个词让我心跳。因为这好像是在揶揄我。确实我的所作所为比起&ldo;放置play&rdo;来更像是在&ldo;偷窥&rdo;。作为透明人的&ldo;偷窥&rdo;。但是,要是揶揄的话何必现在才来?仔细读来,似乎并不是那个意思。
我回信说&ldo;为什么这么想&rdo;
接着就说好像在不在的时候有人侵入,想要我找出小型摄像头和窃听器。
‐‐你看你不是专家吗?(笑)‐‐
我苦笑。专家又算什么。不管对手(侵入者)是谁,我都有绝对不被发现的自信(自虐的意义上)。
可是从用了专家这种词来看,果然是把我看过一个&ldo;偷窥者&rdo;吧。
两周后的周四,我像往常一样被らいち无视着,突然一个持刀男子闯入进来,那个时候我正在起居室玄关一侧的角落(我喜欢的地方)里三角坐着,只看着前方闯入起居室的男子似乎没有注意到我。我一心想着必须要保护らいち,扑向男人的腰部。我按住他的时候,らいち对着男子的脖子按下了电击枪。男子顿时不动了,らいち拿出splay用的绳子把他绑个结实,然后叫了警察来。
&ldo;这个男人是谁?&rdo;我低头看着这个男人说道,らいち没有回答。
啊,对了,因为还在兴奋中,故而忘了规矩了。
我拿出手机,给らいち发了短信。
‐‐这个男的是谁?‐‐
回信来了,还真不能当玩玩的。
‐‐首先要感谢你救了我。
这个男的就是那个传说中的侵入者。兼给我换锁的工作人员,兼706号室的居民。现在一切都联系起来了。
因为最近突然能听到706号室的声音了,我就觉得有点奇怪。想来是他把墙壁挖得极限薄,然后对我的房间施行窃听。接着把蛋黄酱放进我的邮箱,在墙那边用磁铁移动我房里的金属制品,让我产生已经有什么人侵入了我的房间的错觉,然后叫工作人员来换锁。虽然不知道他是真的工作人员,还是替换掉了真的工作人员,不过他肯定是用自己有备用钥匙的锁换掉了原来的锁。这样他就可以大摇大摆的出入我的房间了。
本来我就注意到了换锁以后依然有人侵入我的房间(虽然之前我不知道那个工人就是犯人)。说起来,那也是因为有人把掉在我洗澡间地上的头发带走了。虽然是头发,但是并不是我的头发。是以前splay的时候用的绿色假发。因为弄脏了就在洗澡间里清洗,那时有两三根头发掉在了洗澡间的角落里,要去清扫又觉得麻烦就不管了。那根头发不见了。
那么,犯人为什么带走了那根头发呢。得到假发有什么好开心的?要是我的头发的话还可以理解。
这时我想到了。犯人会不会是错以为那是我的红发,所以才把它带走了?因为他是个红绿色盲,无法区别红色和绿色。
可是,如果如果不是偷拍而是偷听的话,那应该不会察觉到你这个别说说话,连门铃都不按的人。虽然你出入的时候有开关门的声音,但是他可能会以为那是我出入的声音。你看,他看见你的时候超惊讶啊。
于是,基于以上的假说,我设置了一个陷阱。就是在外出的时候把自己的牙刷藏起来了。于是就像我想的样,他好像把绿色牙刷错当成我的红色牙刷,&ldo;用了&rdo;。
哎呀,说起来,你刚才刷牙了啊。‐‐
我慌忙跑去漱口。背后追来らいち的大笑声。
[自翻][早坂吝]黄はお金の匂いの色
不是有句老话叫适材适所吗,我觉得那是很重要的。
学习好的人去上好大学。体育好的人进运动部。有绝对音感的人就去玩乐器。
然后我这种帅哥就要沐浴在女孩子黄色的声音里。
脸长得好真方便啊。什么也不做也有女孩子靠过来。也不用什么麻烦的话术,见面当天就直接进旅馆也是家常便饭,是真正的刷脸。
当然也有对我这种人感到嫉妒的。但是我想对那些人说啊,你们不是也有我没有的东西吗。你只要在你们擅长的领域里努力就好了。我就在我这方面愉悦度日即可,这就是适材适所。
实际上,我除了脸以外,其他方面完全没什么值得一提的。虽然靠运气好上了高中,但是早就掉出了升学大军。运动方面除了h也没有擅长的(但是体育课是男女分开上的所以没露馅)。也没有其他可以向别人夸耀的兴趣和特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