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久……生情?”
聂楚脸上带着不怀好意地笑,调侃道:“关于‘日久’这一段……来展开说说。”
说完他还猥琐地冲她挑了挑眉。
引得墨琉夏小脸通红没好气地朝他扔过去一个靠枕,骂道:“你个满脑袋黄色废料的家伙!一天天都在想什么?”
随后,她又冲林敏娇嗔道:“小敏姐,你也不管管他!”
林敏伸手揪着聂楚地耳朵把他脑袋拉过来,笑着问道:“来来来,你先说一说你对我,是「一见钟情」还是「日久生情」啊?”
“疼疼疼……”
聂楚连声呼痛,一边挣扎一边说道:“说好了的不揪我耳朵呢?”
林敏笑而不语,捏着他耳朵的手指用力转了一圈,疼得聂楚赶紧认怂求饶。
“姑奶奶、姑奶奶……我的小姑奶奶!我的耳朵!你撒开!”
“你说不说?你对我是一见钟情还是日久生情?”林敏不依不饶地问道。
“一见钟情!我对你一见钟情!行了吧?”
林敏松开手,轻蔑地哼道:“哼,所谓的「一见钟情」不过都是见色起意罢了!”
“等会儿?楚哥,你和小敏姐不是从小就认识吗?”
墨琉夏像个好奇宝宝,脸上八卦之魂熊熊燃烧,“难道你小时候就已经对小敏姐一见钟情了?可以呀你!在别人只知道玩泥巴过家家的时候,你竟然就会追媳妇了?”
“臭丫头你懂什么?你是不知道你小敏姐小时候有多彪悍!整个儿就一假小子!那时候我们大院里没一个敢说长大娶她当媳妇儿的……嗷——!疼!!!”
林敏气急败坏地往他大腿上狠狠掐了一把,咬牙切齿道:“你说什么?再给我说一遍?”
“……我、说、的、是、以、前……”聂楚疼得脸都扭曲了,从牙缝里一个字一个字地挤出来。
提起小时候,这时寒隐沫也想起一件趣事来,便讲给墨琉夏听,“我记得,有一年下大雨,雨后院子里冲出来一条像小蛇那么大的蚯蚓……”
“院子里的小孩都不敢碰,见了都绕道走,结果小敏竟然敢直接上手,拎着那条蚯蚓追着阿楚满院子跑。”
“给他吓得一边逃一边嚎……最后还是梦琴阿姨实在看不下去,才出来解救了他。”
“哈哈哈……真的吗?小敏姐,你太勇猛了吧?”墨琉夏捂着肚子笑倒在寒隐沫怀里,“楚哥你也太怂了,蚯蚓有什么好怕的啊?”
见兄弟揭他的老底儿,聂楚脸上有点挂不住,“去去去,别打岔!聊一见钟情的事儿呢提什么蚯蚓?你们还想不想听我继续说了?”
“想!”墨琉夏高高举起一只手,好奇地问道:“既然你们从小青梅竹马,应该是日久生情才对啊,怎么你说是对小敏姐一见钟情呢?”
“那是因为我俩在十几岁的时候就分开了,小敏十一岁就去温格华留学了,而我是在英格兰留得学,所以中间我们得有十年多没见过面。”
“我说的一见钟情,指的是后来在温格华音乐学院的一次迎新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