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能当一个孩子看,而要把他当一个成年人来看。他今天对我和刚子、猴子等几人说的话,完全不象一个孩子。”
“对,队长说的是真的。这件事情如果我们不赔偿,他就会告到公社。”刚子等人附和道
“刚子他们说的话是真的。这孩子的话很毒,如果我们不赔偿,他就会告到公社或者县上。他要向主任们问问,我们大兴村还是不是人民的天下?为什么Ⅹ民党都不杀未成年的孩子,而我们大兴村却要对一个十二岁的孩子,以及他的妹妹痛下杀手。
支书叔、村长大哥,各位村民,你们想想这是我们大兴村能承受的起这顶帽子吗?更何况二狗子他们四个,如果进了监狱,难道他们四个不恨我们这些人吗?必尽他们四个是我们大兴村的孩子,还喊一声叔或爷的。如果我们连他们四个都保不住,又怎么向村里的老人们交待。我的话说完了,你们好好想想!”王保国说完,坐了下来。
老支书李铁牛点着烟锅吸了一口,问道:
“保国,那孩子真是这样说的?”
王保国还没有回答,就听下面的几个村民应合道:
“支书爷爷!保国叔说的都是真的。”
“铁牛叔!保国弟弟没有必要撒谎,这都是我们亲耳听到得。”
这一下老支书和村长都没有吭声,村民们也静悄悄的。
“咚、咚、咚!”老支书抽完旱烟,敲了三下桌子。
“那就赔,为了二狗子他们四个,我们也的赔。要不然,这几个孩子进了劳教所,他们四个会恨我们一辈子。”老支书说完,看看二狗子四人。
“谢谢支书爷爷!”
“谢谢太爷爷!”
王保胜气的拍了一下桌子,然后对着村民说道:
“你们都回去告诉家里的小崽仔,从今天开始,不许任何人欺负他们三兄妹。如果在发生这样的事情,村里将不管了。”
“知道了,村长!”村民们回答道
“保国!你把那孩子的要求写在纸上,我和你哥签名,再把公章盖上。大狗、铁柱,你们四家把钱交上来,如果没有钱,村里先垫上,到冬天算帐扣除。”李支书吩咐着
“叔!我们没有钱,能用粮食顶吗?”二狗子的爹,大狗问道。
其他三位的父母也看着老支书
王保国这时却说道:
“那孩子只要钱,不要粮。他的父母被我们大兴村害死后,他就发誓不要我们大兴村的一粒粮食。我到现在都想不明白,这三个孩子是如何熬过这两年的,真是造孽啊!”
村民们都看着王保胜,而反观王保胜就跟没事的人一样。
书具证明写好,并盖上公章,老支书取出四十块钱交给王保国,而王保胜和村民们都已散去。
“保国!你去给那孩子送去,我就不去了,替我向那孩子道歉!”
“支书叔!我可以送去。我想问问,那孩子为何?口口声声说是咱们大兴村害死了他的父母。”
“唉!他的父母都是大学生,都是能人。你当兵走后,他们一家五囗就来到咱们大兴村。当时他们三个孩子最大的九岁,最小的丫头才五岁。
他的父亲是大学教授,母亲是省医院的主任,都是大能人。
他的父亲杨兵,性格跟你相似,但有一身傲骨。在一次冲突中,被你大堂兄保胜和他大儿子家玉,以及二赖子打断双腿,一个月后就去世了。
他的母亲也只坚持了半年,就病逝了。
唉!真是造孽啊!是我们大兴村对不起他们一家。”老支书抹着眼泪说着
“叔!我哥和家玉,怎么能下的去手?”
“哼!你哥和你侄子是什么人?你还不知道?你哥恨有学问的人,你能不清楚?”
王保国摇摇头,叹口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