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不是生病的缘故,她脑中似乎没有这段记忆。
“应该是…同我母亲在福禄寺吧。”
她想了想道。
“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有些公事涉及十三年前,故而顺口问问你。”
容笙接着道。
“当年在福禄寺中,可曾发生过什么特别的事?”
云青钰偏头想了想。
“没有吧。”
她无谓地笑了笑。
“我记性很好,若有什么重要的事,应当会记得。”
容笙手指一紧,淡黄色信封渐起褶皱,被他负手藏在了身后。
“是么。”
他勾起唇,眸中的笑意却冷,夹着说不清道不明的讽刺。
那若是忘了…便说明不重要吧。
容笙自嘲般笑了笑。
他到底在期待什么?
就在刚刚,他竟然生出一个荒谬的念头,待容家之事一了,他甚至想把她带走…
罢了。
他那个“家”中的险境,比之大周更加可怕,惊骇。
何必拖着她一起冒险呢。
容笙抬眸,面色是一如既往的平淡。
“武试场上凶险,你万事当心。”
云青钰应了声。
总觉得今天的容笙有些奇怪。
她皱了皱眉。
难道是他发现了空明的身份,所以对她起了疑心?
想来想去,只有这个答案最合理。
不过没关系。
等她拿了武试头名,京城的防卫兵权握在他们手中,容笙想报容家之仇,就多了很大胜算。
一切,都在按着计划的方向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