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姐,本姓洪,上流圈层洪家的大小姐,秦宴作为洪家曾经想要联姻的对象。她对秦宴就算不完全了解,也是知道被这样的人看上是多么可怕的一件事。对上那双漆黑的瞳眸,她下意识后退了一步。而秦宴直接转身就抱着虞期返回了车上。那个女人,并不敢真的拦他。不过若是他的期期承认自己是被迫跟着他走的,倒是还有几分可能。毕竟恋爱脑上头的女人还是有几分拦他的勇气的。可惜了……他的期期是个胆小鬼呢,就算是真喜欢那个女人,他也不敢在这时候承认。所以,他的期期那句“喜欢阿宴”又有几分真心在里面呢。而回到车上终于松懈下来的小美人压根就不知道他的衿贵男朋友并不相信他的告白。一连番的变故下来,虞期精疲力尽,柔若无骨地靠在秦宴的怀里昏昏欲睡。但这抹睡意在下一刻就被强行驱散。秦宴再次掐住了虞期那红痕未消的下颌,在他被迫仰起头的瞬间就凶狠地吻了上来。而他只能张开嘴,迎接着恶鬼要把他拆吃入腹的欲望。深入喉咙的吻是窒息的,虞期想让他的阿宴放过他,但他没有力气,就连推拒都做不到。只能像个漂亮的人偶娃娃一样任由他的男朋友欺负他。生理性的泪水划过眼尾。这一幕恰好落在了一直盯着豪车的红姐眼中……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那加长版豪车在驶过她面前的时候降下来车窗。那是秦宴对虞期主权的宣誓。红姐的指甲掐进掌心里,眼底满是担忧和难过。她是喜欢虞期的,但在知道虞期只喜欢男生的时候,她虽然难过,但也没有执着于得到他。但如今看到这一幕,她还是忍不住难过。但更多的是担忧,那个漂亮的孩子,真的了解秦宴是个什么样的人吗?红姐不知道,她只能眼睁睁看着恶鬼把她喜欢的孩子拖入巢穴深处。半个小时后,豪车驶入秦家的宅邸。入目依旧是层层的门禁。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虞期透过车窗看向外面的时候,他总觉得今天的门禁比以往多了几层,更加严密。虞期心里不安,他在秦宴的怀里动了动,唤道:“阿宴,你还在生我的气吗?”秦宴抚摸着虞期的漂亮脸蛋,垂下的眸子里是让人看不透的幽深,他缓缓道:“只要期期乖,我就不生气。”“我会很乖的。”虞期认真地保证,他生怕秦宴不相信他。但当他被秦宴抱着来到属于秦宴的卧室时,这一刻,虞期还是慌了。他的阿宴并没有打算放过他!那三天三夜的惩罚依旧没有取消!“阿宴!”大床上的小美人可怜巴巴地唤着他衿贵男朋友的名字,想要引起他的怜惜。而他的男朋友只是坐在床边揉捏着他绵软的腰肢,并未说话。聪明的小美人也在瞬间明白,不管他怎么求饶,他的男朋友都绝对不会放过他的。而只有乖巧一点,他才能少受一点罪。虞期安静了下来。而很快,房门被敲响,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走了进来,他给虞期注射了一针药剂。很快,虞期就恢复了体力。有了力气的小美人脸上瞬间闪过一抹欣喜。而他那坐在一旁沙发上的衿贵男朋友则倒了一杯红酒朝着他走了过来。虞期觉得他的阿宴还是很疼他的,遂对着他的男朋友甜甜一笑。床上的小美人满心满眼都是他的男朋友。但这依旧引不起铁石心肠的男人一点的善心。秦宴把装着红酒的高脚杯递到跪坐在床上的虞期面前,居高临下看着他,诱哄道:“期期乖,喝了它。”虞期抬眸,他茫然地看着眼前依旧温柔衿贵的男人,伸出手想要接过那杯红酒。但下一刻,他就猛然缩回了手。摇着头委屈道:“我不喝,阿宴你在里面放了什么!”他刚刚太疲累了,疲累到睁不开眼睛,但他的余光还是看到他的阿宴在酒里放了一管医生给他的蓝色药剂。那药剂……是什么?!一瞬间,虞期脑海中就闪过了星夜俱乐部被注射药剂后的不好回忆。柔弱的小动物对危险的感知总是极度敏感。虞期想逃,但还没下床,他的男朋友就拖着他伶仃的脚踝把他拽到了怀里。虞期虽然无力的症状被医生的药剂给消除了,但他依旧没多少力气。只能徒劳挣扎,或者说,他并不敢大力挣扎。他怕他的阿宴生气,这是他的本能和直觉。不过虞期的不配合秦宴也不恼,他掐住怀中宝贝纤细的脖颈,把那红酒含进口中,用不容置喙的吻把酒渡到了那小小的檀口中。就这样,在唇齿纠缠中,虞期喝完了小半杯的红酒。紧跟着,秦宴就把娇弱的小美人放回到了床上,让他自顾自地小口喘息着。而他自己则一饮而尽那高脚杯里剩余的红酒。床上的小美人并没有因此放心下来,因为他的身体紧跟着就绯红一片。细白的长腿不由蹭着那丝绸质地的顺滑床单,他很难受,身体不受控制地想要对着那目不转睛盯着他的矜贵男人敞开。那酒里……是什么药已经不言而喻。小美人无助地在谷欠里沉沦。“阿宴!”虞期抬起湿润的猫瞳,无助地看向了那给他下药的衿贵男人。而此时此刻的秦宴也卸下了温柔衿贵的伪装,药效同样在他的身上发作,那双漆黑的瞳眸中带着一些血红,彰显着他恶鬼的本性。虞期想让秦宴救他,但当他对上那双恶鬼般的眸子时,他却是忍不住后退,努力把自己蜷缩在被子里,摇头道:“阿宴!我怕!你别这样!”秦宴轻笑了一声,他抬脚上床,把没有力气反抗也不敢反抗的小美人再次抱入怀中,饶有兴致道:“我不要哪样?期期,我以为你知道自己的处境呢。我一会要对你做的事情,你应该知道是什么吧,怎么还能天真地觉得可以逃过这次的惩罚呢。换句话说,我要强女干你啊,期期。”秦宴如恶鬼索命般的声音落下,这一刻,虞期怕到了极致,他落下眼泪,带着哭腔道:“不要强……迫我,阿宴,不要!”秦宴口中的强女干两个字太让人难过了。他的阿宴,对他一点也不温柔!他温柔的阿宴哪里去了!还给他!虞期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是哭的好惨。秦宴吻掉虞期的眼泪,又道:“期期为什么哭的这么惨,你不是喜欢我吗?我们两情相悦啊,单方面的强迫才是强女干,我们明明是合女干啊。还是说……期期不喜欢我?”虞期瞬间回神,是啊,两情相悦怎么能叫强女干。但他还是害怕,因为他的阿宴……对他不再温柔了。求生的本能让柔弱的小美人最后讨好地亲了亲恶鬼的脸颊。虞期道:“喜欢阿宴,阿宴轻一点,好不好……”秦宴没有说话,他只是分开了虞期那无力微颤的双腿,撩起他敦煌风裙子的裙摆。恶鬼的阴影笼罩住了可怜的祭品。虞期只听到了皮带咔嗒解开的声音,还有大腿上微凉的手指如毒蛇游弋一般抚过。他的脑袋因为药和酒劲一片混沌。他在无助的呜咽声中把手放在了自己的小腹上,小腹的饱胀感让纤弱的小美人无所适从。他会死的,一定会……被恶鬼惩罚的第二天(26)奢华的黑色大床上,莹白的躯壳被死死禁锢在恶鬼的阴影中。有着衿贵外表的他并没有爱抚他娇弱的宝贝,他横冲直撞。虞期大口喘息着,他想让自己好过一些,但却只能睁大那双盈满水光的猫瞳,而后被不留余地的顶撞弄到失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