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西门妆也是一样的。
“沈尔…”西门妆仰着脖子,素手慌忙去捂他的嘴,生怕自己的脖子上被种上草莓。
沈尔却偏偏逗她,左亲亲,右啃啃,学着西门妆昨晚的样子,低低的笑。
“沈尔,你弄得我好痒。”
“嗯?哪里痒,我帮你挠挠…”
西门妆翻了个白眼,“我心痒,你能挠吗?”
刹那,少年抬眸,眸子含着雾气,凝望她片刻,大手摸到她胸前,轻轻揉了揉,坏坏的笑,“你说我能不能?嗯?”
他的话刚落,包厢的门被拉开,丁晨三人站在门外。看见床上的西门妆和沈尔时,说笑声止了,一个个目瞪口呆,丁晨手里的包子也掉在了地上。
西门妆扭头,俏脸涨得通红。看见门外的三人时,她的世界刹那安静。脑袋里一片空白,下意识的握住了沈尔的手。
那少年也是一愣,尔后脸色微沉,不动声色的反手握住了西门妆的手,缓缓拽到自己的腰际,薄唇轻启,对门外的三人道:“好看么?”
咳——
丁晨回神,讪讪的后退两步,缩了缩脖子。温月成笑笑,耸肩也后退了两步,拽着西门舞转身就走。
门再次关上了,屋里再次安静了,西门妆这才回过神来。
通红的俏脸对上沈尔,她艰难的启唇,“沈尔…”声音低沉,带着一丝咬牙切齿的味道。
少年心下一惊,极力微笑,揽在西门妆腰间的手却在悄悄的抽离,“小妆,我们有话好好说!你放心,我会让他们管好自己的嘴,一定会的。”
“你还敢说,我的一世清白!”枕头扔了出去,沈尔闪避,退到了包厢的角落。
一脸无辜的看着西门妆,咬唇,“小妆,你要谋杀亲夫吗?”
“你过来!”西门妆从床上跳了下来。
沈尔见了,急忙拉开包厢的门窜了出去,速度太快,西门妆来不及追出去。枕头掉在地上,西门妆一个人坐在床边抓狂,只要一想到方才丁晨他们站在门口看见的一切,她心里就悲愤交加,恨不得把沈尔那货的手给跺了。
——
傍晚,下车的时候,西门妆总算是看见了沈尔。
少年殷勤的拎着行李,乖巧的跟在她身边,一副唯命是从的模样。
西门妆挑眉,默默的看他一眼,脸色不善的提步,跟上前方不远的丁晨三人。他们现在就要赶去亭山了,天已经快黑了,估计到达亭山山脚,天就会彻底暗沉下来。
约莫晚上九点多,那座传说中长着婷花的亭山出现在西门妆的眼前。五个热,站在夜色里,目光微扬,看着前方不远处那魏延的高山。山顶的位置,白雪皑皑,似是披了白色头纱的新娘。
“这山得爬多久?”西门妆问道,目光移到丁晨的身上。看眼前的这座山,似乎比九州城外的景山还要高一些。
丁晨的目光悠远,淡淡道:“最快也得一天一夜。”
“那走吧!”温月成开口,一手拎着行李,一手牵着西门舞的手,两夫妻看起来格外的恩爱。让沈尔很是羡慕,他下意识的看看西门妆,却见那少女凝望着前方的山,似乎在沉思什么。
西门妆的心里有些不安,她虽然是第一次来亭山,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在这里会发生什么。
“怎么了?”沈尔略略上前一步,伸手握住了她的手。
西门妆回神,回眸对上他的双眼,摇了摇头,“没事,我只是觉得有些不安。”
“没事的,有我在。”沈尔握着她的手紧了紧,尔后提步,拉着西门妆跟上丁晨他们的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