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三人出差,查了上百家的企业,都没有发现半点端倪,可就因为万里看到了幻象,却让秦时展开了联想。
从煤气罐厂到钢管厂,没想到还真有军火从华夏流出,经过盘问,两名厂长也承认了事实,最后的线索指向了一家农用机具厂。而且还是秦时查过的一家农用机具厂。
一个生产拖拉机的厂家,竟然能联系到境外势力,还给别的厂子介绍生意,可秦时还是想不通,一个拖拉机厂能干什么呢!
“领导您好,欢迎二次光临!”
“王厂长,我现在代表国家正式约谈你,请你如实回答!”
“配合,配合,领导有什么话就请讲。”
“你的拖拉机销售到中东地区,到底是做什么?他们那边现在兵荒马乱的,难道也种地不成?”
“嗯。。。领导,我是生产拖拉机,但人家那边干什么我就不管了。”
“王厂长,实话告诉你,我刚从煤气罐厂和钢管厂出来,齐厂长和李厂长已经全部交代了,涉嫌售卖军火的事情,他们说是你介绍的,对此你有异议吗?”
“啥,售卖军火,领导你可别吓我!我只是生产拖拉机,跟军火可没关系啊!”王厂长一听售卖军火,极力否认。
“你不用着急撇清关系,齐厂长和李厂长已经证实,购买人就是你介绍的!”
“哎呀,领导啊,冤枉啊,之前国外的人过来,就是来采购农用设备的,然后跟我打听有没有卖钢管之类的,我就给推荐了,按理说,我从中间拼个缝也行,但我是个老实人,直接把老李给介绍过去了,我可一份好处没拿啊!”
“那他们用钢管和煤气罐做什么,你知不知道!”
“天地良心啊,开始是不知道的,后来我就知道了,但这事也与我无关,我也没有证据,再者说了,我们都是合法的生产商,只是负责生产产品,至于人家怎么用,那就是别人的事了。您不能因为有人杀人把罪怪到打铁的身上吧!”
“王厂长,我警告你,到底是什么性质,不是你说了算的,但凡特定尺寸的物品,经过了改装达成了武器,都有可能会被定义成走私军火,你别揣着明白装糊涂!”
“哎呀,秦组长啊,我真是冤枉的啊,我就是卖拖拉机,然后给人介绍了一下,我承认,后来我听说确实那边拿这些东西当武器使,但绝对和我们无关啊!”
“我再问你,你是怎么接触到中东那些人的,具体情况是什么样的?”
王厂长思索了一下,开始讲述自己的故事。
两年多前,省里开农博会,我家拖拉机也在展会上,然后来了一群中东地区的外国人,问我们拖拉机的一些参数,听完之后好像很不满意。
我当时就急了,我家拖拉机的质量可是绝对过硬的,怎么还看不上呢?
一打听才知道,他们不要乱七八糟的东西,只是注重行走动力,和野外等地形复杂的通过性。
我说这还不简单,直接把没用的拆了,扭矩一调,地盘升高,在换了轮胎,这不就行了。
对方也很有意向,一个月后还特意来我厂看了改装后的成品,第一次就定了一千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