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玉泉:“酒不是粮食吗?”
吕玉仙无语。她觉得她跟他说的不是一个问题。
赵玉泉按量。他跟她说的正是同一个问题。
稍加思考。赵玉泉指出吕玉仙祖辈定是大门大户的福禄人家。吕玉仙面色明朗起来。她询问他如何看出。
赵玉泉从瘊子说到下身瘫痪,又从下身瘫痪说到前后两次梦境中的白胡子长者。当然,他强调这必须跟你的祖辈有关。
吕玉仙说他恭维。
赵玉泉:“如果是虚伪的恭维,那在陈洁病重时,在晓刚奄奄一息时,我怎么不自己恭维虚化出这样一位白胡子长者来拯救他们的性命呢?”
又说:“你祖辈有的便是有的,她没有正如你说的‘该生即生,该亡即亡。一切即为老天爷冥冥之中的安排’。”一声长叹:
“唉……!”
又说:“看来还是她祖辈积福报不够,啊?”
大清年间,吕国珍的祖辈曾辉煌一时。
父逝母尚存。却也是穷困书生。晃眼划过而立之年被贫穷限制。却也是孝子打柴为生。当朝委派汞矿进入。却没收成。一日,忽得梦指点迷津。明确次日有扛旗者途径,便知道汞矿储藏地。
三日之后,询问随从守候结果。回报。一拍桌子只说正是他了。
原来,所谓的“扛旗者”正是打柴过河湿了裤腿者。扁担高挂,画面格定。因为除了此人并无他人如此“武装”。
打柴者惶恐。言明并非寻矿高人。
百般挽留。婉言拒绝。
再道朝廷为上。软硬兼顾。迟疑道出家有老母。
轿夫抬回。更加忧虑。却好酒好菜伺候。
一日。树下乘凉。只问何地能打出汞矿。
惶惑。手指座椅下。忧心忡忡。说,靠椅下方。
奇了。挪动靠椅。皆是惊喜。
二日。饭桌之上。又问何地能打出汞矿。
迟疑。手指桌下。挪开桌子。再露宝藏。
三日。母亲床前。再问何出汞矿。
无奈。手指床下。一番折腾。皆露宝藏。
四日。迎娶进门。旧话重提。
不屑。手指媒婆院落。没有落空。
五日。陪母郊游。追问何地有汞矿。
戏弄。手指脚下。断开小道。展露喜色。
六日。茅房下解。借故戏弄。
反感。手指污秽。悔不当初。还是宝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