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都拜了还逃婚?”安远的声音提高了一些,然后被原启咬了一口。
“阿远喜服都不穿,拜堂也是应付了事,于是青烟姑娘一气之下便逃了。”即便韩山真的梦到了安远会娶妻,他也不会同意。若他还活着,安远便只能是他的。
安远眯了眯眼睛,伸手扯住了原启的脸:“如果你的嘴角咧的小一点,也许我会信你。”
原启听后非但没有收敛,反而眼睛都眯起来了。“观礼的大臣们都看着呢,阿远想抵赖吗?”
安远握紧了拳头,原来在安远支开他的这段时间还发生了这么一件事吗?
“我见青烟姑娘可怜,便封她做了太医院-院使,正五品,以后太医院她最大。不过这道旨意要明日才能宣了。”原启看着安远生气的样子,心尖痒痒的。
安远磨牙,眼中燃起了小火苗:“你和那个丫头片子合起伙来骗我?”
“是阿远先骗我。阿远有多生气我便有多生气,阿远心有多痛我的心便有多痛。”原启慢慢的抱紧了安远,低声说。
“如果可以一生和阿远想守,不做皇帝也可以。日后我们谁也不骗谁了,好不好?”
安远听后心中抽疼,他忍不住想若是这个世上没有安远,原启会是什么样子?边关战乱时会如何?张合等人谁来压制?安城之乱原启又该如何突围?
安远绷紧的身体慢慢放松,他的手慢慢的搭在了原启的肩上。
没有如果,从来都没有如果。
安远捧起原启的脸,让原启与他对视:“那皇位谁来继承?”
原启听后垂眼,声音低哑:“在阿远的心中皇位重于我,对吗?”
安远张嘴,什么话也说不出。不是的,若没有原启,他管大月如何管皇帝是谁来做。
“可即便如此,我也只想守着阿远。若阿远执意逼我,我只能将阿远关起来了。”原启突然止住话语,眼珠子转了转。
安远眼中的柔和慢慢散去,眯着眼睛看着某人:“你说什么?”
某人低着头,装作自己什么都没有说。
安远磨了磨牙撑着酸软的腰站了起来,然后将原启按到了水里面。
果然是个狼崽子,还想要将他关起来?
不过安远很快便湿了眼角,脸上露出了痛苦的神情,嘴中更是蹦出了不成调子的单音。显然对于如何消除安远的怒气,原启掌握了门道。
至于发生了什么,水面上飘出的泡泡也许可能可以暗示一二。最终安远还是被原启擦干了抱出的温泉,二人挤在一张软塌上面。这一次安远真的是举手投降了,突然有些怀念他们冷战的日子,至少肾不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