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数日,一直相安无事。
冰玉没再提死劫的事,依旧耐心的教授清青修习,每日考问功课,一切如常。
直到十几日后,师叔染了风寒,病来得很急,很重。
沈青询问情况,清河就说师父病了,静养休息一段,就可无碍了。
他说的轻松,可是脸上表情明显很凝重。
沈青伏在床边,看到冰玉闭着眼睛,安稳的躺在床上,就像之前昏睡时一样。
“师叔,师叔……”
她几次呼唤,被清河拦住,“师弟,你不可打扰师父休息。咱们出去吧,出去吧……”
。
第二天一早起来,沈青就跑去内殿。
一看之下,更是惊骇。
冰玉不是躺在床上了,而是赤裸的身体浸在一个浴桶里,里面都是药,好大的一股药味儿。
清青跑过去呼唤,可是一点回应都没有。
“师兄,这是什么病?怎么了?怎么了?”
她一直追问,可是清河敷衍着不肯说。
沈青急了。
“这样重的病,是风寒吗?你还骗我,咱们得赶紧找大夫治!我下山去,我去找大夫!”
“师弟你别去,师父不愿让别人知道!”
奇怪,有事隐瞒着呀!
“到底怎么了?师兄,你跟我说呀!这殿中就你和我两个人,咱俩得一起想办法,一起想主意啊,你得跟我说啊!”
清河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摇摇头。
看他这么磨叽,沈青又急又气:“师兄,你不说就算了,我下山找大夫去,我找100个大夫,肯定能把师叔的病治好!!”
“师弟别去,师父以前交代过,不许我跟别人说!”
“我不是别人!师兄,你是不信任我吗?你觉得我会加害师叔,还是我能把隐瞒的秘密出去胡乱说?我不会!师兄,你得跟我说,咱们一起想办法,我想救师叔,我想救他,我是好意啊!师兄,你不信任我吗?师兄……”
沈青没完没了的说,闹腾的厉害,一会儿要下山,一会儿要去找别的师叔,一会儿哭,一会儿求……
她软硬兼施,最后终于把清河的嘴撬开了。
。
“好吧好吧,师弟!我不是不信任你,是师父不让对你说,就怕你听完之后会闹腾。师弟,我可以告诉你,但你不能声张,更不能再闹腾!你一定得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