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舒蔓前两天来洗胃,是因为吃了紧急避-孕-药的关系,这件事儿,她是知道的,只是没有想到,她会吃紧急避-孕-药,竟然是因为她和厉祎铭之间发生了xing关系的缘故。
心里有说不出的不甘心和妒忌,她的眉头都拧到一起。
舒蔓看到白伊颂皱眉的动作,莫名的,她心里有说不出的畅快。
就像是备受鼓舞一般,舒蔓继续胡编乱造,夸大事实的向白伊颂呈现她和厉祎铭之间存在的关系。
“发生他安排为我洗胃这一件事儿不算,我今天来医院吊水,也是他全程陪着我,连他的休息时间都拿出来陪我,你觉得我和他之间已经到了现如今的这个地步,还能做到离彼此远一点儿吗?”
舒蔓反唇相讥,论公报私仇的本事儿,她不输任何人。
白伊颂过来警告自己,她就要以十倍,百倍的代价还给她,让她知道知道,惹了自己,对她没有什么好处。
终究没有忍受住舒蔓越发变得“真实可靠”的描摹,白伊颂承受不住,转身,带着滔天怒意,破门离去。
病房的门被大力推开,门轴转动和门板拍击的声音,阵阵回响的传来。
舒蔓望着打开的门,眼前少了白伊颂的身影存在,她就像是刚打完一场仗一样,当即耷拉个脑袋,长长的叹息了一口气。
刚长吁完一口气,舒蔓蓦地觉得自己的头上,隐约间出现一道将自己笼罩的暗影。
近乎是出于本能的反应,她抬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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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蔓抬起头,迎着明晃晃的灯光,她看到厉祎铭一张含着深邃笑意的俊脸。
精雕细琢般经过打磨一样的五官线条,实在是流畅立体,每一处都俊朗的让自己挑不出来一丝瑕疵。
舒蔓手捂着胸口,因为厉祎铭的突然出现,她直接爆了粗口。
“吓死我了,你什么时候来了?怎么连声都不知道吭一声,你是死人吗?”
她抬起头看到厉祎铭的时候,真的给她吓了一大跳,到现在回过来了神儿,整个人还有些心惊胆战。
对于舒蔓生气的指责,厉祎铭也不恼,云淡风轻的笑着。
“这就害怕了?”
舒蔓:“……”
“你刚刚不是挺有气势的么?怎么我一出现,就从小豹子,变成了受惊的小兔子?”
舒蔓起初还没有明白厉祎铭的话是什么意思,后知后觉之后,才蓦地发觉,厉祎铭的话,传递给自己的讯息就是他刚才听到了她和白伊颂之间的对话。
确定了这个偶然浮动出来的想法儿,她没好气的瞪着眼前这个眉眼深邃,五官棱角分明的男人。
“你偷-听我和那个女人的谈话?”
“不算是偷-听,你房门没关严实,而且,你们两个人的嗓音都够大,我不小心就听到了。”
他淡淡的解释着,整个人并没有因为舒蔓指责的目光和语气,有什么情绪的浮动。
“那你也是偷-听!”
舒蔓气的不轻,对厉祎铭不住的发脾气。
要知道,她刚刚都胡编乱造的说了些子虚乌有的事情。
正所谓,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她不知道厉祎铭听了自己说的话作何感想,但是她大致已经猜测到了他对自己的嘲笑,嘲笑自己不自量力,竟然好意思厚着脸皮的说她是他的女朋友,还说他们两个人发生了xing关系。
“嗯!”
舒蔓冲厉祎铭吼,厉祎铭也不恼,反正自己确实是偷-听了,这点儿改变不了,他没有躲躲藏藏,一副三缄其口,死不承认的样子。
“不过我偷-听归偷-听,但是你说你说我的女……”
“我是为了气那个女人,随意胡诌的,不能作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