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祎铭在赌自己母亲不知道舒蔓昨天是因为痛经才住院的,不想,他母亲什么都知道,还因为他扯谎说自己女朋友怀孕这件事儿,以为他脚踩两只船。
又是一掸子打在了厉祎铭的身上。
“你个混-犊-子,还和我扯谎,我都打听清楚了,你昨晚晚上陪着去医院那个女人是因为痛经才住院的,你女朋友怀着孕,怎么还能来月经,你是当我不是女人,还是觉得我不懂这些常识啊?”
真没有想到自认为最稳重的儿子也和自己玩起来了花花心思。
只是他实在是太嫩了,在自己面前还是初出茅庐,根本骗不过自己的火眼金睛。
有时候真是服自己母亲堪比“福-尔-摩-斯”一样的勘-察能力,厉祎铭除了无奈,还是无奈。
“您搞错了,她不是因为痛-经才住院,是其他原因。”
“我搞错了?呵呵……”
厉老太太被厉祎铭的话气笑了,“我老太太还没到老眼昏花的地步,我打听的清清楚楚,还能搞错了不成?”
这下,厉祎铭没有了话。
厉老太太见自己儿子算是一副默认的姿态,更是把话说得张狂起来。
终究承受不住自己母亲絮絮叨叨的话,厉祎铭只得顺着自己的慌去圆。
“既然您已经知道我脚踩两条船,我也就不瞒着您了,是,我确实是背着我女朋友,还和别的女人搞在一起!”
厉祎铭这话一经说出口,厉老太太的脸气得煞白。
“好家伙,这回儿你肯承认了是不是?”
气得浑身都在颤,厉老太太看自己手里的掸子太轻了,作势就要去洗手间里拿拖布把子,准备好好的教训这个败坏家风的儿子。
厉锦弘在一旁,黑着个脸,怒瞪自己这个没出息的儿子。
在厉老太太拿拖布把子出来之前,腾地站起身,指着楼上的位置,一脸戾气。
“滚去我书房,我要和你好好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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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锦弘和厉祎铭这一谈,就谈了整整三个小时。
厉祎铭隐忍后脊背一片酸麻的疼痛感再去舒蔓家的时候,舒蔓好窝在被子里睡觉。
房间里没有开灯,好在没有拉窗帘,借着窗外的月光,厉祎铭能看清楚舒蔓和个小蚕蛹一样睡觉的姿态。
还是自己在病房里碰到她的那副样子,可见,她这次是真的受了委屈。
舒蔓睡得不是很实,察觉到有人进了卧室,她悠悠的醒来。
厉祎铭瞧见暗中,一双灿然的眸,含着惺忪的倦意醒来,缓缓掀动嘴角。
“我吵到你了?”
“没……”
舒蔓否定,然后坐起来了身体,开了chuang头处的壁灯。
柔和的光线把房间照亮,舒蔓看清楚厉祎铭的脸,很是疲倦,隐约,似乎还能看到他的嘴角处,有被人打过的痕迹。
下意识的蹙眉,她借着光线,更加细致的打量厉祎铭的脸。
确定这张棱角分明的五官被人打过之后,不自觉的心疼。
“谁打了你?”
厉祎铭不太想提自己被自己母亲混合双打的事情,岔开话题。
“你饿了么?我去煮吃的给你。”
“不用。”
舒蔓抓住厉祎铭意欲转身的手腕,“我还不饿。”
白伊颂的话,到现在还让她耿耿于怀,心里不舒服的厉害,以至于出院到现在,她还没有吃一口饭。
“你和我说,你的脸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谁打你了?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