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嘉伸手摸摸他,敷衍的安慰。
沈亦承没办法,硬挨,挨到半夜,宁嘉忽然手脚并用的爬起来,钻到厕所,好半晌没出门。
沈亦承披上衣服,问她怎么了,宁嘉没办法,托他帮她拿一下柜子里的卫生巾,沈亦承找了半天,柜子里玲琅满目地罗列着,他拿了一个画着月亮的,上面写着夜用,便递给了她。
宁嘉今晚喝了点凉酒,催着例假早来了几天。宁嘉接到卫生巾,才想起来自己身上也是,内衣上也是,沈亦承将灯打开,看到床上的小垫子一点红印,便收了,打开衣橱找她的睡衣与内衣,一并递给她,宁嘉出来,脸色偏白,脸颊却红得滴血。
她拿了一个新垫子铺上,凄凉地说:“这一周都没办法内个了。”
“我来找你,又不是只为了那种事。”
但说出来又觉得,宁嘉似乎在为自己感到遗憾。
沈亦承烧了热水,从厨房摸出红糖姜茶,一杯一袋,省去放多少的犹豫。
宁嘉喝了热饮,看到沈亦承将她的脏衣服塞到洗衣机里,差点呛到,连连叫他别忙活了。
沈亦承并不会伺候人,他这夜睡得也不好,捂着她的小肚子,宁嘉还是疼得额头出汗,他关了空调,等她好好睡下才合上眼睛。
宁嘉第二天有早课,七点便走了,下午三点半上完课能回来,一进屋就看到沈亦承在客厅看电影。
“叔叔没走?”
“刚来。”
她坐在他身边,说:“我怕你觉得我烦,这两天还是别来了,等例假过去。”
沈亦承冷不丁道:“你也没打电话。”
“怎么要打电话?”宁嘉摸不到头脑。
沈亦承冷哼:“一来见你,每日都要打电话,周六日要接你回家,不然就死掉,不是你说的?”
宁嘉“啊”了一声,说:“我是讲你找我。”
沈亦承看向她:“不见你找我。”
宁嘉轻轻说:“想找你,每天都想见你,但我不找你,不是显得我听话么?我该什么时候给你打电话?我在想你是不是在开会,是不是在谈生意,是不是在飞机上,我的行程那么单一,你可以随时找我,但我不敢随时找你。”
沈亦承竟然被讲得哑口无言。
“没有你都睡不着,但是我让你回去,不就显得我懂事吗?”
沈亦承揉揉眉心,长叹一声。
“你可以不那么懂事。宁嘉。”
宁嘉躺在他腿上,和他说:“那我还想每天回来就看到你呢,叔叔又做不到。”
沈亦承这两天在反思他的工作,他名下有几家公司是自己开的,剩下的是沈家挂在他身上的,他身体力行,揽了这么多事儿,也是最近两年感觉到了些许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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