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啊?”闻海山着急地追问。
别寒没有给他准确的答复,只给了个模棱两口的回复:“也许。”但是闻海山觉得这就是肯定了。
闻海山点点头,眼神复杂地又看着唐灼见,然后叹气:“老大你可收敛点,我觉得唐灼见不好,嗝,不好控制啊!”
“我控制他做什么?”别寒反问,他知道这几个人一定会有一天来问他这个问题,只是没想到第一个会是17岁的闻海山。
“也不是控制。”闻海山觉得自己应该没表达清楚,“是驾驭吧,我觉得他挺独立的,可能不需要谁。”
“你怎么知道?”
“我猜的,不对?”
别寒给气笑了,想抬手给闻海山一个爆栗,无奈腾不开手,只得道:“又不是神仙,总是需要的。”
闻海山一直盯着唐灼见,怕他醒来听到他们在背后说他,但是他似乎没有要醒的迹象:“你喜欢他什么?”
“那你喜欢他什么?”别寒再次反问他,把闻海山给问懵了,片刻,他压着声音怒道:“我这个跟你的喜欢能一样吗?不要误伤我,我就当他是一个超级好的大哥哥,每次来都会给我们带吃的。”
好像这么说也不对,搞得他就是希望唐灼见来给他买吃的一样,于是闻海山又补充到:“他每次来都会给我们带些小礼物,吃的玩的甚至毫无用处的,不是说我想占他便宜,他总是会带一些我们意想不到的惊喜来,让我觉得,大家对这个人的到来总是有所期待,生活的仪式感你懂吗?”
别寒被一个比自己小了十来岁的孩子教育了,他不怒反笑:“你倒是看得透,既然就这点就能吸引你,为什么其他更好的方面我就不能喜欢?”
“好嘛。”闻海山咋舌,小声地嘀咕,“可惜现在大陆同性还不能结婚,哎,那怎么办?万一他反同怎么办?你注孤生?”闻海山指了指唐灼见,小声说。
“他是。”
“啊?他是……哦!这样啊。”
两人停止对话,闻海山若有所思,又跟着走了好几步路,转过头恹恹地望了一下另外三个人,翻了个白眼。
“你去看着他们三个,别出事了,我先带唐灼见回录音棚。”别寒对闻海山说,后者一听,整个人都不好了,他宁愿做电灯泡都不想跟那三个人一起。
唐灼见不知道自己晕了多久,睁开眼的时候是在一个小房间的沙发上,他撑起身体,看到了旁边玩手机的别寒,出声问到:“这是哪?”
别寒抬头,放下手机:“好点了?这录音棚的一个房间。”
唐灼见表情变得很怪,坐了两秒突然站起来,急匆匆地说:“我要吐了。”说完便直接开门东倒西歪地冲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