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袍带子被拉扯,衣襟散开,露出细嫩的两条腿。
祁云翱眸色渐深,手从行李箱上拿开,翻越睡袍,贴上她的腰。
她才从被窝出来,身子是暖的,带着一股馨香,那是她的身体磨砂膏的味道,隔个天她会用一次,前调果香,后调带点小苍兰的甜香,也不知道那玩意儿为什么留香那么久,她不在家的时候,被窝还残余那个味道。
智障就是神奇,该省省该花花,里头几千外头百儿八十。
这种旖旎让祁云翱有些沉迷,他俯首在她颈间嗅了嗅,“你怎么比猫还难养,不想让我走,想让我在这儿被你气死。”
她开始卖乖,“我不气你了,我以后保证不气你了。”
“要是还气呢?”
“那你就打我。”
祁云翱凝着她的脸,蓦地笑了,在她后头给了一掌,“你皮那么厚,打你我还嫌手疼。”
宋弦踮起脚尖,贴上去就啃他。
祁云翱手臂一个收紧,把她抱了起来,就着劲儿掂了掂。
两人贴得很紧,贴得越紧身体似乎越空虚,越要紧密贴合。
衣帽间没有开灯,晨曦的光从窗外透进来,两人在明暗交替里亲密接吻。
祁云翱兜里的电话响了。
是尚营,他是一个合格的助理,时间观念无比强烈,总是提前五分钟给他电话,表示自己已经在等候老板。
“尚营在楼下等我了。”他嘴角轻挑,“来不及做了。”
宋弦没松手,一脸委屈相,又留恋他的身子又担心耽误了他。
抱久了,祁云翱结实的臂膀勒得她生疼,那是一种带着快感的疼。
这个表情让祁云翱很是受用,“你是不是犯病了,昨晚上那么长时间你不要,非得这个时候折腾我?”
密闭空间里,雪白双腿晃动着,动情的女孩儿没有刻意遮掩,尾音娇软,唇角余留一点莹润。
“冷吗?”
“嗯……”
他低笑一声,说:“冷死你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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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宋弦飞回家,并没有叫老宋来接,而是自己叫了一辆网约车。
进家门的时候,她照例先拿出送给杨素真的首饰,今年送的是一个翡翠吊坠,雕的是她妈的生肖守护神,还有一个简单的圆形金手镯,看着敦实,是中年妇女最喜欢的样式。
杨素真上手试了试,又嗔怪她胡乱花钱。
“我和你爸商量了,你要是确定想留在广州,年后去看看房子,我和你爸给你出一点,剩下的你自己供。”
宋弦:“不着急,等过两年再说吧,我自己会存钱。”
她的分红虽然没有着落,年终奖却发了六万,这会儿她卡里有了富余,底气自然是足的。
“等过两年?房价能等你,反正都要买,早买比晚买好,都工作两三年了,还挤在宿舍里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