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他们闲聊的话中,大致了解在场每个人性情,还有家中的一些情况。
老妇人子女在外打工,独守老屋。
这正是他要寻找的目标。
针对老妇人的性情,孤独,他的话说得动人而戳中她的心。
“谁是妹来着?”丁梓想起来。
“虽然,你长得是着急了些。也不能抹杀你小两岁的事实。”
阿智手一甩,进了为他准备的屋。
“臭小子。”
丁梓拿岀手机,显示剩下1的电量。
该死,在穿越漆黑的隧道时,手机是唯一的照明工具。
她想了想,拨了‘大王’的电话。
电话正在通话中。
电尽屏黑。不能为人所用,与废品无异。
墓园,肃穆寂静。
戴仼和白鸽静静站在一个墓碑前。他将手中的鲜花轻轻放在碑前。
碑上的照片头像,定格了一脸笑靥如花。年华正好。
逝者已矣,生者如斯,愿天上人间,共安好。
静默了片刻,俩人离开了墓园。
门口一辆车停下。
车上下来一对夫妻。手中捧着鲜花。
“姨父,姨母。”白鸽上前。
“何叔,婶子。”戴仼招呼了声。
看到他,那妇人有些激动,手有点抖。
“你,你来做什么?”
白鸽忙住挽住她的胳膊。
“婶婶,阿仼来看看表妹。”
“用不着!滚,我不想再见到你。”
何叔叹了声,拍了下戴仼的肩膀,什么也没说。扶着妻子慢慢进了墓园。
车上,一阵沉默后。
白鸽说:“姨母,这是还没放下。蕾表妹的死,跟你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