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长辈,是梁小姐的父母吗?”
“是她母亲。”
他也算有问必答,态度够好了。
时宁仰着头,被亲得头脑发昏。最后一点怀疑也消散了,剩下的,只有等了他一晚上的委屈。
她吃吃不肯张口,却被他在唇上咬了一下。
“唔!”
她发出细微动静,接着,男人贴着她嘴角哑声开口。
“吃醋了?”
时宁睁开眼,眸色涟涟,“女人吃醋,是不是会很讨人厌?”
靳宴笑了。
他把她抱到了腿上,搂着她的腰肢,尽情探取她口中蜜甜。
“有的女人吃醋,只会更可爱。”
他将她的手反剪到了身后,手腕压着她腰肢恶劣地用力,迫使她挺起胸口。
时宁咬着唇,感觉他的吻逐渐往下,滚烫的气息落在她的锁骨之间,她不得不扬起头。
“教授……”
她动情的声音,如同动听的美妙乐章,也是最好的催化剂。
小屋里还亮堂堂的,甚至随时可能会有侍应生过来。
缠绵的一吻后,男人的手掌贴在了时宁腰际往下,带着浓浓的暗示意味。
时宁从头酥到了脚。
他不慌不忙停下动作时,她鼓起勇气,伸手摘掉了他眼镜。
没了镜片的伪装,他清冷眸子中,仍有着深深的欲,几要将她吞吃。
她舔了下唇瓣,和他额头相抵。
“我等了你好久。”
轻声呢喃,娇嗔又委屈。
男人轻笑,“想要什么补偿?”